成天的坐再高处的茶肆里,开了户牖三人对来往的妇人评头论足,如是见着那好的妇人,由刘乐天做那淫媒,为付小军刘遇旦做淫窝,先用迷药迷晕,再把那妇人奸辱。
蔡姐儿听到此处花容失色,整个人气鼓鼓的,说:这些怎的他从来没说过,如是早知道他如此的,何必嫁与他来?不如悔婚罢,廖鹏拉了拉蔡姐儿的小手道:别气罢,如今你已不是他的人何故如此,这倒是不像小娥了,我继续与你说罢。
廖鹏继续说道:他们奸辱那些妇人中,那妇人害怕丑事败露所以从来没有报官过,我那时智慧不明,见识不足,被人五险,故此谪下来做京城的府伊,他们却不知这恶事做的久了终有败露的一天,不曾收手,越做越烈。
京城有位曲氏美貌无双,是城里有名的大夫冯大友之妻氏,此两人原是济南人士,到这皇城脚下讨生活来,两小口儿经常施药赠人,不收分文。
一日这曲氏上街去买头面收拾,被这伙子臭人看上,上前出言调戏,刘乐天老成与两人使眼色,曰:此地不宜行事,叫着两人放走了,几经周折,找到了这曲氏一家的药铺。
付小军装病去了曲氏的药铺假装赔罪,说:唯有茶能请罪,故此叫曲氏斟了三杯茶出来,趁人不注意,再茶水里下了药,把那曲氏收留的兴儿,与曲氏两人当场迷晕,刘乐天则也是装病把冯大友骗去他家下诊治,冯大友诊治刘乐天无病。
后面据冯大友说,那刘乐天让冯大友为其念了一下午的佛爷经文为他缓解疼痛,此话也只有那忠厚老实的冯大友会相信,付小军把曲氏扛去刘乐天事先联络好的野阇佛地名为“七星坛”乃当今太后宠爱的大道禅师所赐。
七星坛的总把是个叫做源建的恶僧,目无佛法,人前人后两个样子,得了刘乐天的便宜,变同意付小军与刘遇旦再此行那苟且之事,付小军把曲氏迷晕弄入这七星坛内,两人一起把曲氏奸污了。
不曾想曲氏醒来见自己赤身露体,知道自己被那两人奸污,曲氏是个烈性的人,气人不过咬下那付小军的左耳,吐于地上,付小军本是个极宄的武夫,犯了事打死人命,被他爹付圆培安了下来,从此做不得武职,改换了文职,才来坐监。
你可知那曲氏已是身怀有将近两个月的身子之人了,付小军见自己左耳被曲氏咬的下来,把那曲氏打的半死,孩子也流了下来,一个人颠颠的回去了他的扁鹊堂。
冯大友见状,再三追问,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中计了,要告这帮天杀的,又不知付小军与刘遇旦是谁,变把刘乐天告了出来,我把那刘乐天打入牢中,准备处置。
刺史大人知道他儿付小军被曲氏咬掉左耳,气不过准备反诬告曲氏,买通七星坛两个沙弥,再官稳婆一个,无良讼师一名,说那曲氏放荡引诱付小军,想用老鼠药药死冯大友好与付小军做长久的夫妻,付小军不从这才怒极咬掉他的耳朵来。
又说曲氏明明无那身孕,要说自己身怀有孕,找了买通的稳婆要当着堂上众人为曲氏验明正身,厅堂之上众目睽睽,良家妇女当着如此多的人让稳婆检验不成?
我一再阻止,奈何人微言轻,身单力薄,终究挡不住这群恶人,再台上用白卷破破的搭了几张布匹,曲氏就在那里那产婆解下裤带当场验明了,即是已被买通,自然就是说没有身子之内的话。
众人正是得意之时,坐实了曲氏勾引付小军,曲氏受辱到如此地步,已死之心已是起了,过去看了看他丈夫,与那收留的兴儿,说了几句话,走过刺史付圆培所坐的厅台上,当厅触死在台上。
血溅四方,曲氏终究是屈死了,溅了付圆培一脸,不知这天理如何,那刺史付圆培自打被曲氏的血溅后当场昏迷不醒,不下几月一命呜呼。
曲氏死后冯大友悔恨不已,说当初如是忍一忍或是听了曲氏的话不该告状的,引来了如此的地步,准备带了曲氏的尸体回济南,付小军与刘遇旦还与往常一样自认打了上风官司。
对曲氏一事,丝毫不挂心,不曾想付小军逃过了王法,还是躲不过天理,终是要一死的,被曲氏收养那兴儿,原来叫高苦儿,是个要饭的花子,曲氏见他乖巧,懂了恻隐之心,收他在自己扁鹊堂上帮忙。
明是仆人,可与嫡亲的两姐弟无异,赐名兴儿,愿他一辈子高兴,兴儿是个顶好的忠心人,几次拿了刀子要去找付小军一干人等,被冯大友劝了下来。
就准备要回济南之时冯大友叫兴儿去买在道上吃的干粮,兴儿见了付小军在一小商贩处买山楂饼儿吃,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拿了人家硝皮铺子上极锋利的刀子,速速的在后面趁那付小军不注,一刀子从后门抹了付小军的脖子了。
也是血流了一地,倒下在地上抽抽不断当场死去,众人见杀了人了,合力将兴儿捆绑与我那堂上,我见那付小军着实该死,不打算处置兴儿,但知那付家不会罢休,暂时将兴儿放到狱中,叫人去通知冯大友
果然不出我所料,付圆培昏迷不醒,此时付小军的哥儿的付大军又远再外,那付小军的娘穿了四品的诰命之服,准备一诰命夫人的身份要我立马治死兴儿,我道人命之事必将经过刑部方可。
那夫人逼迫与我,不过我正好将计就计,用牢里一个十恶不赦的死囚犯顶替了兴儿,当着诰命夫人的面,一件刺死了那命死囚,暂时诓骗过去了刺史府一家,放走了兴儿与冯大友带着曲氏回济南了。
后来纸终究是包不住火,付大军回来查明此事,见我私放兴儿,他爹,他兄弟都丧生,把一切罪过推与我身上,趁我不备,杀死了我妻,我儿,我年迈的老母亲。
我装疯卖傻浑噩了几年,渐渐使的那付大军对我放松,正好我的疯癫落魄使他看着比我死更加让他痛快,我发誓要杀死他刺史府全家告慰妻儿,老母在天之灵。
此时机会来了,因王巡航是赵丞相手下的学生,对赵丞相极为忠心奉承至极,本来王巡航死的事情已过,朝中不知是谁放出的风声说王巡航死的蹊跷,非船遇风浪至死,乃华阳匪类所为,以此来治刘知县剿匪不利之罪。
赵丞相为了让人心所归,与唐太师抗衡,又向皇帝请命,让人彻查王巡航之事,丞相保举我廖鹏来华阳,非看中于我,而是利用我与太师门下付大军一家的仇怨,做他那一把削弱太师的利剑,或是与太师对抗。
就算我在这华阳城内,把百姓治的如同再天上宫阙一般,也不会让丞相动了让我回朝廷报仇之事,而是对此地常年的匪患有所建树,才会得到他的青睐,想办法与我回朝廷。
再他眼里治理百姓就是德,仁,两字而已,对于丞相来说不需要,因为不是能杀人的东西,除非是有那能力除去匪类,方才显现出我的真本事,丞相老谋不会让一个德,仁之人回来助他,而是要一个凶悍有谋之人,与他同扛太师一党。
后来,我与太师书信密切,字里行间看出他的用意,知道那对抗太师以后,他为了他的表面仁义不会杀付大军,所以那通政大人来时,我已经与他约法好了,后面我回朝廷,与他里应外合除去太师,由他来掌管太师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