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真实得不像假的,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四房三人做的梦都差不多,悄悄一对,就对上了,瞬间,每个人的脸色难看的宛若锅底一般。
一个人做梦可以说是偶然,可三个人做的都是一样的梦,那就不是简单的幻觉了。
……
在四房自我怀疑和惶恐不安的时候,谢晚悠休息好了,找出了解暑的药材,熬了一大锅,每个人都能喝上两碗。
大家三三两两的坐着,安静喝汤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荣王正在跟家里人商量,“要不然……我明天之后还是自己走?”
在村落那五天,荣王可以在房间里自由走动起来,根本就不像是曾经的那个废物。
这件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就连五房知道的都不太真切,接触多了,五房的人才发现谢晚悠还在给荣王治疗腿伤,可这到底是多年的伤了,他们不抱希望,根本不敢往这么好的方向想。
“父亲,您的腿伤还没彻底好,这时候贸然行走,岂不是浪费了谢姑娘的辛苦?”一听父亲话里的意思,沈淮景第一个表示不同意,“我可以走,力气也大,明天我推着父亲。”
“不用,你们这点重量,我一个人也能拖。”
谢晚悠刚爬到了树枝上,想看的更远一些,判断周围有什么,听了两句,这才从树上下来。
“沈公子说的对,父亲还是别太着急,还是得慢慢来。”
“我恢复的其实挺好的,走走路说不定也能好一些?”
荣王是真不愿意再看到他们那么辛苦了,就连双胞胎这两个半大的孩子,都会默默地跟着一起推,他身为长辈,却给晚辈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谢晚悠阻止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父亲,您的腿伤就是他们最大的筹码,若是父亲突然好了,我们只怕都没什么好下场。”
只有一个沈淮景,还是受重伤的病号,都能让他们忌惮得不行,要不是因为忌惮,叛徒根本不用吃流放的苦。
说白了,那几个叛徒会在流放的路上,就是在监视,试图做到斩草除根。
谢晚悠的话让大家都沉默下来,她能想到的事情,荣王和沈淮景自然也想到了。
这的确没办法,荣王的腿要是都能好,谢晚悠就是最明显的目标,到时候,她肯定会被人想方设法地带走,至于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没人敢想。
沈淮景沉声道:“就按照我说的做,我会自己走,父亲不仅不能露馅,还得装出不舒服的样子。”
“时川,你是打算……”荣王皱眉,现在大家的状态都不算好,他并不是很赞同。
“他们等了这么久,无非就是在等我们进入黔州地界,如今我们真的踏进来了,他们绝对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谢晚悠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他们好像在说一些很奇怪的话,她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迷迷糊糊的。
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