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蘅靠着湖心亭的边缘看着天上的月亮,饮着酒坛里的酒,饮够了自言自语了几句。
兰蘅:“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这都多少个甲子了,你们怎么还不回来?说好的每年今日都回来一同饮酒的呢?”
兰蘅的眼眶红了,他所说的人是他曾经的故友们,在天地大劫中为了天下苍生殉道的故友们。
棂阙担心兰蘅,找了一大圈儿在湖心亭找到的人,兰蘅调整了一下,换了一副笑模样跟棂阙说道。
兰蘅:“乖徒儿来啦,快坐下跟我说说话!”
棂阙:“是,师父。”
棂阙坐到了石凳上,看着周围的酒坛子,握紧了拳头,就算是想喝酒,也不是这么喝的,棂阙没训斥兰蘅,而是问了兰蘅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棂阙:“师父,您不飞升是不是跟外边传的那样是不是跟外边传的那样有风流债,所以飞升不了?”
兰蘅:“放踏娘的屁!劳资修的是无情道,那有什么风流债!谁在后边儿乱嚼舌根子,等劳资逮着他,直接弄死他!”
兰蘅骂骂咧咧的说着,又灌了一口酒,棂阙见问不出来什么,也没有再问,兰蘅望着月亮嘱咐了棂阙几句。
兰蘅:“以后别这么操劳了,该歇息歇息,天冷了添衣,我不提醒你,你连一件儿厚衣服都忘了穿。”
棂阙总觉得兰蘅今天有些反常,也没多问应了一声,兰蘅喝完最后一坛酒也喝多了,棂阙架着兰蘅回了住所,在路上又忍不住的埋怨了兰蘅几句。
果然如岱垣和兰蘅所料,第二次天地大劫开始了,魔族倾巢而出,整个人间生灵涂炭,民生哀怨。
无尘宫内,各大修仙门派的宗主齐聚一堂,都在商议如何度应对当下的情况,兰蘅叹了一口气道。
兰蘅:“天地大劫岂是你们说应对就能应对的?”
此话一出,不少双眼睛都盯着兰蘅,就连棂阙也一样,棂阙问着兰蘅。
棂阙:“师父,天地大劫是什么?”
兰蘅:“那是本尊这代才有的事情了,你们要听我说一下也无妨。”
兰蘅诉说着往事,那一场的天地大劫比这一场算是轻的了,那一场神魔大劫陨落了不少修仙者,包括兰蘅友人以及师兄弟。
修仙界与魔族抗衡又要顶着天道的压力,兰蘅当时重伤被师兄弟们保护起来了,当兰蘅醒了以后才知道他的师兄弟们已经殉道了,当时知道这段往事的找好传人后都得道飞升了,谁也没提起过,后人也都不知道。
兰蘅说完往事,神木派的宗主向兰蘅行了个礼,问了兰蘅一句。
神木派宗主:“兰蘅老祖,可有什么法子能暂缓当下的情况?”
兰蘅:“并无,你们若是信的过我这个老东西,就先按照我说的做。”
兰蘅说着计划,唯独没有将要将以身镇压的事说出来,等都散了以后,棂阙看着兰蘅愣了许久都没有说一句话,兰蘅起身拍了拍棂阙的肩膀说道。
兰蘅:“去歇息吧,明日在去迎战,等事了,我会把我的底盘全盘托出。"
棂阙:“是,师父。“
兰蘅回到住所,在床上打坐调息完,再次稠密着他的大计。
自兰蘅说完,整个修真界和魔族打起了车轮战,先镇魔,在对抗天道,这样胜算大一些。
正好赶上了棂阙最后一次雷劫,兰蘅给棂阙挡了劫,等天地大劫后,棂阙就能飞升,兰蘅在帐内调息呕出一口血,恰逢岱垣过来给兰蘅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