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青礼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离自己眼前距离仅毫米的人。
睫毛轻轻扇动间都能刷到对方的脸,惊愕变成了惊吓。
昨晚上破碎的片段连成了片,季宴是怎么凶猛霸道的锁住自己而自己又是怎样热情的扭腰迎合……
想起来脸皮就发烫,太羞耻了,脸是不能要了,幸好他早就调岗了,不用在公司看到这个人。
余青礼只是看个手表而已,就牵动了全身的肌肉,浑身仿佛被车碾过一样,只是当看着手表上已经八点的时候,余青礼差点跳起来。
这下也不管会不会吵醒季宴了,迅速起身抓起地上的衣裤往洗手间走。
季宴睁开眼睛只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人影一闪而过,迷迷糊糊地继续睡下。
洗手间里。
余青礼望着镜子目瞪口呆,脸上还好,就嘴巴红肿了些,但脖颈上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痕迹,已经不是情色而是虐待了。
除了脖颈,手腕和腰上被掐过的红痕也让人触目惊心。
余青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的衬衫,根本遮不住这么变态的吻痕……用高领毛衣还差不多。
季宴这是存心折辱他了。
余青礼气急败坏,但更怕季宴醒了之后的冷嘲热讽,泼了捧凉水让自己彻底清醒后,匆匆冲了个凉换上了衣服。
只脖子上的痕迹怎么都遮不住,还有那怎么处理都还是皱巴巴的衬衣。
余青礼深吸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头柜,拿了自己的手机和钱包。
看着季宴熟睡的模样,想了想从钱包里……掏出仅剩下的两张纸币,就当自己花钱买了他一晚。
余青礼把两张钞票摆在床头柜上,用他的手机压着。
下到地下车库后。
余青礼平息了脸上的余温,打开手机,里面有谭雅宁和刑微微他们的信息,还有秦安安打过来的十几通未接电话,余青礼赶紧回拨了过去。
秦安安秒接。
“余总你一晚上没回来,我好担心。”
“对不起安安,晚上回来跟你说,昨晚公司有个聚会,我喝醉了住在酒店。”
秦安安这才放心,“好的!”
等余青礼到中心店报到的时候,已经八点五十分了,因为正是开早会的时间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余青礼不是入职的小白了,在这几十人的目光中依然落落大方,气势十足。
“对不起,来晚了。”
陆丰站在上面趾高气扬地看着曾经的副总裁,之前在余青礼手下讨工作有多谦卑现在就有多狂妄。
“这里不是运营部,请记住上班时间,下次就不是提醒了。”
“知道了!”
余青礼垂了眸子去下面站好。
中心店的晨会就是宣誓,宣完誓就到了陆丰的个人演讲会,例行激励了业绩达标组批评了几个拖后腿的组。
最后在一句经典的“业绩做的跟狗屎一样的就别挑三拣四了,让我抓到你偷懒不接单,别怪我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