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挨没挨板子?”
“切,就我这口才,岂能挨打,挨打的是那个死胖子和那个刁妇。”林洛放下手里的活,又道,“那个梁上仁也是个傻的,你找人办事怎么着也得把功夫做全吧?呸,一看就是个憨货。还有那妇人,竟然还不会使用香皂,她以为闻两下就能洗脸了,她真当香皂是灵丹妙药呢?哈哈哈!”
“看来咱们日后做生意得稍加谨慎些了!莫要惹了麻烦!”
瑾夏担忧道,这同行竞争撕破脸很是正常,但若是用下三滥手段陷害对方,那他们可就不能忍了。这不老吴一下船就得知梁上仁找事,这不就带着乔四和阿斗往东市赶去了。今个他们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大奸大恶之人。
夜幕降临,东市一辆马车停靠在一处墙边角落里。
这梁上仁今日挨了三十大板,差些没要了他的命。这不,就被人抬回铺里了。
他一瘸一拐地出来,见伙计慢慢腾腾地锁着门。他大骂一句,“是个死人呐?养你个废物有何用?”
伙计阿翔低着头一声不吭,然后就和他分道扬镳了。乔四驾着马车缓慢地跟在他身后,等到梁上仁一进胡同。乔四跳下马车,将手中的麻袋往他身上一套,口子一扎,一脚将他踹到墙根去。
阿斗见状,哪能错过这么个打人还不犯法的事?他和乔四,就他踹梁上仁最多。后来还是乔四阻拦的他,要不然这里变成凶案现场,那可就不美了。
经过几日的加工,林洛姐俩做出了上千个口红管,罐装的就多些了,两千盒。她们又丰富了口红的色号,这次做出了紫红色、橘红色和淡粉色三种颜色。总共五种色号,足够女人们挑选了。
这日周简两口子带着一位商人来到了她们家,一开门林洛见是晚娘,那是又惊又喜。
“姐,这是晚娘,周掌柜的夫人!”林洛介绍道。
“周夫人好!”瑾夏礼貌地叫道。
晚娘向瑾夏点点头,便招呼他们进了专门收拾出来的“办公室”。办公室就是中间的那间堂屋,房子都用石灰刷了一遍。屋内一进门正对面,是一张他们定制的木制沙发,两边是单独的座位。一张红木茶几被沙发三面包围起来,桌上放着一个雕花紫檀木的茶盘,茶盘里是他们买的镶金边的水壶。
林洛请他们坐下后,倒了几杯水放到他们的面前。周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
“二位姑娘,这位是福田县的刘公子,也是我家表弟。他也是做脂粉生意的,如今香皂早已在四周的县城里流传开来,各地的掌柜的,也都纷纷往这赶来,我这不就心想着带我家弟弟过来看看,能否从你们这里拿些货回去卖。”
“当然可以!”瑾夏连忙应道,“既然是周掌柜的表弟,我们当然很希望跟你合作!”
刘公子面带笑容地说道:“真是太好了,那今个我赶回去有货吗?”
“当然有!”
“我听晚娘说,你这还有唇脂是吗?”刘公子又问道。
瑾夏始终保持微笑,她点点头说:“没错,口脂这两日我们加紧制作,货备的也是很充足。小洛把我们的样品都端过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