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同帕拉很调皮,爱恶作剧,车行不久,就上了一条坑坑洼洼的路,他突然一个急刹车,惯性使得我稳不住,结结实实扑在他背上,挤得我生痛。
我在他肩上捶了一下,这要是个假的硅胶填充货,你这家伙非赔好几万不可。
过得十多米,同帕拉如法炮制,又来了一下,并预先弓起了背,这一回,痛得我差点失声叫出来。
我很恼火,在他背上狠狠掐了一把,低声骂道:“该死的。”
同帕拉却不认账,还回头叮嘱:“路太烂,小心摔下去,抱着我的腰吧。”
看他一副特认真的样儿,我甚至都怀疑是不是冤枉了他。
但是,我怕他会一直那样弄下去,没奈何,只好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背。
摩托车就这样连跌带蹦,驰了二十多里路,终于到了河边。
这时候天色还早,不能过河,豪哥和巴颂两人商量了一下,我们就进了附近一户农家,在这里等天黑。
我没有将同帕拉的无礼告诉豪哥,第一怕生出事端,第二也是说不出口。
而该死的同帕拉,居然还不悔改,没事就瞟过来一眼,就像豪哥不存在一样。
这户农家很殷勤,拿出很多鲜果招待我们,真正把我们当成了客人相待,对于几个出现在边境地区的陌生男女,丝毫没有我们中国人民应有的警惕性。
豪哥合掌道谢,并给了他们一点钱。
我们喝了茶水,吃了鲜果,渐渐地,天就黑了。
很快,一个面目和眼珠子一样漆黑的船夫走了进来,用泰语和豪哥交流,我听不懂,也就不用去偷听。
两人交谈了一番后,船夫就领着我们出了农夫家,他帮我提了行李箱。
巴颂和同帕拉的任务完成了,他们骑着摩托车,连跌带撞地原路返回。
我和豪哥则跟着船夫往河岸上走,傍晚的河风吹来,非常凉爽,非常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