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阿艾光着屁股,目视前方,一副很享受、很陶醉的样子。
我发誓,这样的场面,我是平生第一次看到。
我有点傻眼,怔在那里作声不得。
没想到阿艾这个家伙还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我心里想:“可能光棍都习惯了那样,但是,你不知道隔壁还有个客人吗?光天化日之下,就做手工活了。”
我怕他真的会发现自己,像做贼一样,不动声色地躺回床上,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过了好久,那边还在啃啃哧哧,没完没了。
我不禁有点佩服,这家伙看起来二,其实深藏不露,令人赞赏。
又过了一会,那边终于响起了下楼的声音。
我如释重负,听到下楼声变成了走路声,就爬起来,从露卡上探头去看。
对面没人了,露卡又没我肩高,看起来就方便多了。
突然,我眼光一瞥,看见窗台上挂着一抹淡红,已揉得皱皱巴巴,觉得十分眼熟,仔细一看,赫然是自己穿的咪咪衣。
我顿时愣住,这家伙竟然偷人衣衫。
还搞得如此不堪入目。
要知道,我那咪咪衣花了三千多美金,就这样被糟践了,还把自己当成意念中的对象了,我非找他算账不可。
我翻身起床,噔噔噔下了楼。
阿艾可能是没想到我居然也从楼上下来,顿时满脸惶恐,坐在那里发懵了。
我咬着嘴唇,怒视着他,胸口急剧起伏。
阿艾低了头,哆哆嗦嗦地摸出一根香烟来,但点了好几次,都没点着火,显然是被拿了赃证,心里发虚。
这家伙就是老实,和他弟弟的张扬跋扈有天壤之别。
但他那个张扬跋扈的弟弟却太花了,靠不住。
我没来由的突然心软,不想再去叱骂他,这种事闹起来,很不好听,自己还住在他家里呢,多尴尬呀?
如今之计,只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不吱声了。
我过去坐了下来,轻声吩咐:“阿艾哥,你去把我那衣衫拿下来,我得赶紧洗干净,别让你父母发现了。”
阿艾像是个死刑犯突然得到豁免一样,答应一声,拔腿就往门口跑,临出门时,还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看什么,不动声色地扭过身,避开了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