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艾也跟着笑了起来,探手过来,捏住了我。
我没再发笑,缩着两肩,身子扭了几下,突然间灵机一动,指着后面:“那边是谁?”
阿艾似乎吃了一惊,忙停了手,扭头问:“哪个?哪个来了?”
我嘻嘻一笑,趁机跑开。
阿艾没看到有人来,也知道上了我的当,马上追逐过来。
我实在跑不快,很快就被他追上,按倒在地,两只龙爪手迅速伸来。
我歪在地上,身子缩做了一堆,手拒脚蹬。
四周一点动静也没有,非常安静。
阿艾也不说话,无声胜有声。
我想我的样子有点狼狈,两只手拼命遮挡,但总是左支右绌,不久,头发也乱了,长发散开,遮了我半边脸。
过了一会,阿艾就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拉了起来。
我一边梳理头发,一边悄声抱怨:“阿艾哥,你干嘛呀?”
阿艾没说话,一手扣着我的手腕,一手搂着我的腰,将我半搂半抱,往前面走。
我一边悄声央求,一边往后缩起身子,但我始终没能摆脱阿艾,身不由己的跟着往前迈步。
这时,眼前出现了一片路坡,路坡下有好几个黑洞,应该就是阿艾说的地窖了。
阿艾拽着我,径直走向一个地窖。
我不想进去,拼命往旁边挣扭,挣得披头散发,神情狼狈。
到了地窖口时,阿艾拖着我,猫了腰首先进去。
我急忙用手扳住地窖口的泥砖,拼命不进。
阿艾用力往里拖我,一下、两下,三下,突然间,伸手又往我腰上戳来。
我情不自禁的又笑,蹲下身子,被阿艾毫不费劲地拖了进去……
(多快好省,此处略去一万字。)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没人打扰的天空,有儿时见过的彩虹。
仿佛过了几百年似的,阿艾不摇了,老实坐了下来,看着我笑。
我掩住衣衫,伸脚过去,像踢豪哥一样,踢了他一脚,啐道:“该死的,你发了疯啦?”
阿艾又恢复了老实样,一句话也没说。
这人真是个矛盾体,有时候老实,有时候却又蛮横。
后来,我经常想起这人,突然有一天,心里就明白了,肯定是他家里经常来女孩。
老实人也是男人,也有精虫上脑的时候。
这种事干多了,老实人就不会老实,却又脱不了与生俱来的老实躯壳,注定了他,干不出豪哥那样的恶行。
我起身走到地窖口,先往外探望了一下,便急急奔出,一边手忙脚乱地扎头发,一边抱怨他。
回到家里,我去洗了个澡,才躺下来睡觉。
半夜时分,我听到露卡那边有人在说话,倾耳一听,是豪哥回来了。
估计是接了我的电话,怕我生气跑了,这才急急赶回来。
我心中有气,就没有理会他,闭了眼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