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眸光突然一凝,注意到他喉结周围淡淡的咬痕。
那是被她给咬的。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他身上弄。
温迎手抚上他的喉结,软巴巴地说,“我饿了。”
傅砚楼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手往下压,“是肚子饿?”
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迎瞪眼,没点威慑力,“要不然呢?”
傅砚楼抱她起来,“那别随意点火,我抱你下楼吃饭。”
庄园东侧有酒店会所,为业主提供方便,保镖在那打包了中餐回来。
温迎看着自己身上属于他的衣服,只一件衬衫,下面空撩撩的,她理直气壮地道,“你要赔我裙子!”
“好,我赔。”
温迎声音低下去,“那也不是同一件了。”
那件裙子她只穿了一次!
因为是领证穿的,所以她是打算收藏起来的!
偏偏被他撕坏。
这什么破坏欲。
傅砚楼知道她爱穿裙子,也知道一件衣服她穿了一次就很少再穿了,“就那么喜欢那件裙子?”
“喜欢!”
“那我赔你一件一模一样的。”
哪有什么非要不可的裙子,无非恃宠而骄罢了。
温迎故意板起脸,“你以后不许再撕我裙子。”
傅砚楼喉结微滚,应了,“好。”
吃完饭温迎回房间。
她就没下过地。
温迎靠坐在床头吃着草莓,突然记起,“你在港城的工作是不是快要结束了?”
傅砚楼解衬衫扣子的动作一顿,“我会再在港城待一段时间。”
温迎明白他的工作重心在京城,他停留在港城无非是为了她。
从一开始就是。
温迎笑嘻嘻,“妈跟我说她去找大师算日子了哦,说不定过几天就能知道我们结婚的日子了。”
傅砚楼其实没注意到她说什么,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他目光完全被牵着走,“草莓甜吗?”
温迎低头看了看草莓,“你说这个啊,甜啊,你要吃吗?”
温迎举起一颗草莓。
傅砚楼走过来,夺走她唇里的香甜。
温迎手中的草莓咕咚一声掉落回盘子里。
温迎怕了他持久的精力,日日夜夜不消停,她推开他,同时也往后缩,战战兢兢地道,“我今晚要休息。”
傅砚楼眸光盯着她,邀请,“莺莺,要不要一起洗澡?”
洗澡能是单纯的洗澡吗?
温迎摇头,无声拒绝。
傅砚楼揉了揉她的发顶,“那我先去洗。”
他脱下蓝色衬衫时,温迎看到他后背上错乱交杂的暧昧痕迹,特别的明显,也红,还是新鲜的。
温迎脸一烫,低下头去。
何止他疯狂,连她都是。
温迎抓起垫在腰后的枕头,压在另一个枕头上,脸埋了进去,发出闷闷的尖叫声。
真要命。
温迎抬起头时拍了拍脸,突然,眸光一顿。
床头上一个符纸一样的东西,温迎总觉得眼熟。
她拿起来一看,这分明是在灵安寺只有的材质工艺,上面细微的时间印鉴写着当天的日期。
十月廿八。
这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