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些事,我大感头疼,一时恨得曹操直痒痒。
还是我的破军营里好,没有什么事不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如果有,打两架,打服为止,再不服,打死为止。
文人墨客可就不好解决了,他们杀人不用刀,随便曲解一下你的意思,然后大肆宣传,整得你在文坛名声一臭,你就别想轻易翻身,就更不要提以后会有人投靠你了。
我这边正向孔融解释这件事情,希望大家不要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那边就有不怕事大的。
只见房门砰的一下被推开,走进一素衣书生,大声问:“曹先生在哪里?”
我以为孔融会生气,没想到却拉着我的手迎了上去,介绍到:“根矩不要着急,这位就是你一直想见的曹先生。”
邴原一揖到地,这一下可给我吓一跳:“万万使不得,快快请起。”
邴原可不干:“曹先生心怀天下,当的起我这一拜。”
我说道:“不过是酒后乱言,一些狂妄之语,不必当真。”
邴原却是认了死理:“即便是酒后之言,如果平时没有想过,酒后又怎能说得出?假设曹先生真的是临场发挥,那更加突出先生有真才实学。随便一说就能说出这般言语,若是认真斟酌,恐怕天下文章具无颜色矣。”
我一拍额头,这咋还恋爱脑了呢?我记得邴原可是节操高尚啊,现在节操何在?
随后邴原又与我讨论起孝经,我一时嘴欠,说出了卧冰求鲤的故事,顿时牢牢的吸引住了邴原与孔融的目光,频频点头。
我脑袋发麻,不知道王祥此刻在干啥,恐怕还是个小屁孩吧,嗯,应该不会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