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神奇,好像一股电流从手里传到我的身上,我的脸马上火辣辣的。
我拾头望着他的脸,也好似晚霞的辉影。
他一下就丢开我的手,紧紧地拥抱着我,并在我耳边喃喃细语:“真的好神奇,真的好幸福……”
我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抱着他,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的泪水不由自主地往下掉……
苏枫好像是发现肩上被我泪水滳湿了,连忙用袖子擦着我的泪水说:“对不起,伤害到你了吗?”
我只是摇摇头。
“那我们拉琴吧,记住这是把魔琴,当我拉得差不多就把琴抢夺走。”
我便轻点着头。
具有不可思议穿透力的琴声响起,苏枫很快就全神投入这如痴如醉的旋律之中……
在见到他越拉越快越来越飘飘然时,我一把夺过他向琴。
汹涌澎湃的旋律嘎然而止!
苏枫眼光迷漓地望着我愣立着。当我重新拉了一小段后,他才缓过来。
就这样,我们轮番上演着拉到激情澎湃的时刻就被突然中断那种欲罢不能的快感情景。
不知道轮换了多少回,门口突然被打开了,一个蓬头垢脸的女人手抓门把站在门口。
“啊……”我吓得丢了魔琴,吓得大叫起来。
那女人扬起头注视着我说:“寒梅,你是寒梅?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秀秀呀。”
我定眼一看,这才看出来,果然是那个和我同租一起已失踪多日的秀秀。
“秀秀,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怎么打开门的?我们就是打不开。”我冲到门口,紧紧抱住了秀秀。
秀秀脸色惨白,身体虚弱地倒在我怀里。我把她扶到了椅子上坐下。
“我们四个女孩被禁在地下室,门口关得死死的,但今天我醒来不见了平日已经来送饭和抽血的老头,我听到琴声后就起来试着拉拉门口,门口竞然没锁,我从地下室上来,听到琴声还不停就走过来,见门口上插着锁匙就打开了。”
“我们以为被困死在这里了呢。”
苏枫走过来抓着秀秀的手说:“你说地下室还有几个女孩?”
“是呀,地下室还有三个女孩,都饿得快死了,去救救她们吧。”
我们扶着秀秀来到了地下室,混浊的空气,昏暗的灯光下,有三个脸色像纸一样没有血色的女孩躺在一张木板床上。
苏枫冲到床边呼叫着:“姐姐……”
三个女孩挣开了松醒迷漓的眼睛,虚弱地说:“水,水……”
我急说:“苏枫,你去打电话报警和急救,我去找水。”
不多久警察和急救车就赶到了,把四个女孩接到救护车后,我和苏枫接受了警察的笔录。
我和苏枫到医院去看了她姐姐和秀秀,医生说她们只是营养不良和体质有点虚弱,几个人吊着液,正在休息,我就赶回家。
苏枫见我出来,就说先送我回去。
当我回到出租屋,母亲发疯似跑过来紧紧抱住我说:“寒梅,你上那里去了?我找了你半天,学校,街头我都找遍了。”
我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一旁的苏枫说:“妈妈,我和寒梅在学校琴房练琴,由于太投入了,就忘了回来。”
“妈妈?你叫我妈妈?你是谁?是不是你勾走我的女儿?”
母亲像母夜叉似对苏枫吼道。
我也纳闷,这家伙跟我叫妈妈?我妈正在气头上,有你好果子吃吗?是不是想老婆想到了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