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挥官的战斗力比她想象的更强。
二,永远不要让指挥官喝高了不然后果很严重。
陈树生现在正处在酒精上头的一种状态,但M16此刻可不敢说什么,她可没忘陈树生最初把她叫你酒馆里的目的是什么,而且她现在很确定没喝高的指挥官跟喝高了的指挥官前前后后完全就是两个人。
万一指挥官趁着这股酒精劲上头,万一……
想到这的M16顿时感觉自己身边坐的可是一个危险人物了。
“16。”
“在!”
“嗯?”陈树生看了一眼M16,自己只是叫一下她但后者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将这三人的照片发给格琳娜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这三人应该都不简单。”陈树生将手机丢给了M16,如果他猜到不错的话,这几人身上应该背着赏金。
“是。”M16也不多说什么而是将照片发给了格琳娜。
事实证明,格琳娜果然很靠谱。不到五分钟就给陈树生发了两个悬赏令。
与酒保去往仓库的男人名字是阿仑泰·伊万科夫。
根据格琳娜传来了的资料来看,这个家伙前段时间才背叛了自己所在的帮派,抢了一批货然后就带着自己的姐姐跑了。
不过陈树生在意的是对方高达二百五十万的赏金,这个价格估计是帮派出的。
那个在酒馆外乱开枪的则是个叫斯沃克的家伙,是个帮派杀手身上背着不少的人命,悬赏金额高达四百五十万。
不过那个女人的资料还需要时间,原因就是对方没有什么作奸犯科的记录,查到需要点时间。
“指挥官,我们要行动吗?话说我们就这么走了那个店老板会不会找我们麻烦?”M16询问着陈树生的意见,但后者却是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哈啊~困了没劲了,这次就算了吧。至于那个店老板如果他还活着就另算吧,说不定人家还要谢谢咱呢,而且再说了人又不是我们引过去的,跟我们没关系。”
“可是我们好像偷喝了人家的酒……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咳咳!这个就不要在意了,而且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陈树生打着哈欠将车速降了下来并且拐向了一旁的汽车旅馆附近。
“指,指挥官你!你要干啥?!”一看到汽车旅馆的标志M16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身体。
完了完了,指挥官不会真的要下手了吧?怎么办?
“……”陈树生一脸便秘的看着内心戏丰富的M16然后默默的将手指向了汽车的表盘上。
油料见底。
“……”M16也是一脸尴尬的看着陈树生。
“放下吧,我要真的想做那样的事情,刚才在酒馆就会把事情办了的。”陈树生没好气的瞥了M16一眼,这一个个的都把他想成什么人了。
“咳咳,我,我只是觉得……觉得指挥官现在喝了酒,可能,我是说可能……”
“闭嘴吧,要不现在就把你办了,咱今晚直接在野外凑合一晚算了,反正我也发消息跟格琳娜她们说今晚可能不回去了。”
“是……”M16此刻可不敢在跟陈树生犟嘴了。
吱!车子稳稳的停在了汽车旅馆一旁的加油站内。
“我去一趟洗手间,你先去便利店买些东西。”陈树生打开车门直接下车向洗手间走去,刚才战斗当中不少酒都洒在脸上,黏黏的不舒服。
“买什么?”
“买些卫生纸还有些玩具。”
“明白。”
……
“呕~”洗手间里一个男人正对着洗手盆干呕着,但并未呕出任何东西,全身都冒着虚汗眼睛布满血丝,药物的副作用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吱。一听到有人进入洗手间男人立刻戴好自己的墨镜警惕着刚刚进来的陈树生。
陈树生则是完全没有理会对方而是默默的走到了洗手台洗了洗脸,然后就离开了。
“呕~”呕吐感再次涌了上来,男人又对着洗手盆干呕了起来。
离开洗手间的陈树生正向着车子走去。
“唉?”一个身影不小心撞到了陈树生,购物纸袋里的东西都掉了出来,陈树生定睛一看还是个熟人呢。
“抱歉抱歉。”陈树生连忙蹲下身子帮这个‘孕妇’将东西捡起,毕竟人家有孕在身不方便不是?
“你的车子在哪里?我送你过去吧?”
“好,谢谢。”女人微笑的向陈树生答谢道,而陈树生则是看了看身后之后便偷偷给M16发了一个消息。
……
咔!将油枪对准了加油口,金钱开始流通了。
“很棒的车子呢。”女人指了指陈树生JLTV。
“很旧的型号了,但依然耐用,是多年以来的搭档了,毕竟在这个地方混,总要有些可靠的玩意。”
“看样子你很乱来啊。”女人看着车子的痕迹说道。
“没办法,我经常到处跑。”陈树生摸了摸车壳,“说起来我算的上是一个冒险家,去过很多地方白令海峡,高加索山脉,阿尔泰山脉,里约热内卢这些地方我都去过。”
“呵呵,真不知道你说的话里面有几分真假。”女人轻声笑道。
“经常有人这么说。”
“你去过那些大城市吗?那些富人住的地方?”女人问道,双眼当中满是向往。
“……去过,我去过最大的富人区,伦敦,纽约我都去过,前段时间才从纽约回到这里。”
“是嘛……”女人将目光锁定在了远方,“那里一定什么都有也很繁华吧,和这里不同有许许多多的人和物,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女人捂了捂自己的肚子。
“……仅限于有钱人。”
“那我一定能够获得幸福。”女人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而陈树生则是叹了一口气。
“唉……你打算越境逃往富人区吗?”
“嗯?”女人瞬间抬起头直视着陈树生。
“逃亡的生活固然不好,但相信我富人区的生活没有那么的美好……”
“你是什么人?”女人此刻看着陈树生的目光已经是警惕与敌意了。
“一个不怎么招人喜欢的格里芬指挥官罢了。”
“格里芬的指挥官……”女人的脸色完全变了。
“答对了。”陈树生将手放进了口袋里,其随意的站姿看上去完全不紧张。
“是有人委托你们来抓我们吗?还是说你打算主动去领赏?”
“现在是下班的点很显然我没有加班费,而且你同伴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即使是通过药物让自己的反应得到加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并不打算对病人出手。”
“那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女人打了一个眼色。
一双大手直接钳制住了陈树生的脖子。
“你才是如弱鸡一样的病人!” 阿仑泰恶狠狠的说道。
人的气管是如此的脆弱,一旦被捏住不到几秒人就会因为大脑缺氧而死。
“阿仑泰够了我们走。”眼看陈树生就要断气,女人连忙叫住了阿仑泰。
“哼!”听到姐姐的命令后阿仑泰还是松开了手,而陈树生则是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两人迅速冲上了自己的车子。
“再见了,格里芬的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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