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声。
大门打开,一个40多岁的妇人穿着普通的棉麻裙,看是两个男子,于是又把门关小点,问他们找谁。
“大娘你好,我是陈立,他是王文,我们是皇家技术学堂的负责人,今天过来是找石晚晚绣娘的。”陈丽莎诚恳的说。
一听说是找晚晚,妇人就拒绝,并要关门。王文伸腿用半个身子挡住门,陈丽莎见状,用上内力把自己的声音传进屋里,“我们是皇家技术学堂的负责人,今日诚恳邀请石晚晚女士来担任刺绣班的老师,只需要教女孩们刺绣,其他的都不用管,提供住宿有三餐,朝廷还会保护你的安全,不用再担心受到任何人的骚扰。”
屋里的女子听到这样的话,吓了一跳,当听到后面说朝廷会保护她的安全时,心中一动,冲着外面喊了一声,“石婶,让他们进来吧!”
石婶担忧的看了屋里一眼,打开门,示意他俩跟她进屋。
刚踏入客厅,又见从内室出来一名女子,穿着普通,身姿却很优美,面容更是绝美,整个人犹如空谷中幽兰。能抛弃这样的美人,那男人眼睛瞎了吧!
陈丽莎和王文都是只看了两秒就低下目光,单纯欣赏的目光让石晚晚大胆起来,并且答应和他们走,但是只管教授,自己不会动手,她的手已经废了,不能再刺绣了。
陈丽莎看着她那充满恨意的眼睛,心头一转,让王文出去外面等。“石姑娘,如果心中有恨,可说予我听,我会为你做主的。”说完拿出自己左相的印章给她看。
石晚晚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慌忙跪倒在地,“左相大人,肯为民女做主,今后民女定当全力培养绣女,绝不藏私。”
“十年前,我逃难至此,开了一家小小的绣坊,赚的不多,却也够养活自己。不曾想有次上街却碰到了那个渣男,他对我展开追求,日日来讨我欢心。都说烈女怕缠郎,两个月后,我满怀欣喜的嫁给了他,成为当家主母。
刚开始夫妻关系倒是如胶似漆,可是有一天他回来时却是拿来一块料子,说是让我绣一幅双面绣,他要送给一位很重要的大人当贺礼。那个料子很大,整整十个月,每天只让我睡四个时辰,其他时间都是让我不停的绣,我说累,休息一会,他就拿针扎我的胸部,疼得我痛不欲生,只能按他的要求做。伤在那个地方,我又不能告诉他人,只能咬牙刺绣。
那个绣完后,我以为这样的生活该结束了,不曾想他又拿来一些,稍微不从就用针扎我,逼着我绣了三年,直到我的手再也拿不了针。自那时候起,他用针扎遍了我的全身,连那里都不肯放过,不肯与我同房,却拿木棍来玩弄我的身体。终于,他以成婚多年未曾孕子为由把我休弃。
原以为逃出了魔爪,却不想好景不长,他查到我的落身之地,还是会偷偷的来纠缠,让我成为他的外室。我不肯,他却不放过我,只要见其他男人一面,他必定会出现继续伤害我。”
呜呜的哭泣声,早已让石婶跟着流泪,她太心疼这女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