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下轿吧,已经到知府衙门了!”不多时,江鹰的声音传来,江文娴答应一声,由江鹰掀开轿帘,她缓缓从轿中走出。可谁知她刚跨出轿子,就见江鹰嗖的一下钻进轿子里,江文娴见状,有些惊奇:“大叔你做什么?”江鹰没回话,轿中响起几道闷响,很快,江鹰又从轿中出来:“属下以为轿子里还待过其他的人,看来是属下多虑了!”
江文娴闻言,心底一惊,面上却越发的平静起来:“大叔定是多虑了,轿中若是多一个人,我哪有安安静静的道理?”江鹰见状,眼皮一抬,看了眼江文娴:“或许是小姐方才身上有过一股荷花的清香,属下嗅着误会了,这才多此一举了!”
“原来如此!”江文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看着江鹰,但她心底却有些奇怪:荷花的香味?有吗?为什么我刚没有闻见?不过那女子到底是什么人?那样一副带着魅力的容貌摆在那里,她这一路上又会安全吗?早知道刚刚就应该再帮她一把,如此出人意料的举动,在这个时代可不多见!
“大人,前头抓到一名偷儿,好似是抢了书生的玉佩!”正在江文娴想入非非时,捕快的声音将她的注意力拉回了现实。“放开我,我不是偷儿,这真是我母亲留的遗物,可别听那衣冠禽兽胡说!”熟悉且独特的嗓音传来,江文娴的注意力由捕快转到那声音的来源——一头乱发、模样姣好的瘦小女子身上。
“是她!”江文娴又惊又喜的看着那身影,心底五味杂陈的,明明刚刚都顺利离开了,怎么转眼又被抓了?想到这,她看了眼江鹰,然后往郝峥易处走去。“光天化日的抢我家传美玉你竟还有脸说是你母亲留下的遗物?我呸!真是晦气!”处于成熟与不成熟边际的嗓音响起,江文娴往声源看去,却看见一容貌清俊的书生面露恶相的走来。
“大人,还请您老人家为小生做主!”书生刚走到郝峥易跟前,便对郝峥易作楫下跪,江文娴见了,心底明白了这书生想来个恶人先告状。想到这,江文娴不自觉的看向那瘦小的身影,却见那身影此刻正盯着自己看,但察觉到江文娴的目光后,她又撇开了自己的视线。
“既然有案子,那便入府开堂!”郝峥易本欲回府用膳,经此事这一打搅,他神色不悦的回应道。江文娴见了,却道:“大人不必过堂审理,其实这案子十分简单!”郝峥易闻言,与杨鑫对视一眼:“哦?简单?不知道雯儿有何想法?”
江文娴知晓郝峥易与杨鑫二人对自己的不信任,她笑笑,朝两位大人福了福身,然后便对那清俊的书生问:“公子方才所言,那美玉是你家传的?”书生闻言,傲气道:“那是自然!”紧接着,江文娴又对那女子问:“你说这是你母亲留下的遗物?”女子点点头:“不错,因是遗物,小女子没舍得当掉,方才行色匆匆,掉了出来,谁知却被这衣冠禽兽给看上了!”
“你说谁衣冠禽兽?你这女骗子、女抢匪!”书生听见女子的骂声,脸色痛红,一顿怒骂顶了回去。“肃静!”郝峥易见状,厉声呵斥,因此,本围在远处观望的老百姓全部围了过来。“各位捕快大哥,麻烦你们维持一下周遭!”江文娴见到人群出现,她对捕快们笑道,那些捕快们看了眼郝峥易,见郝峥易点头,他们这才动身将老百姓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