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的男人,陈学琳拿起放在床尾的包,跟着谈容易走出了房间。
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脖颈处全是男人留下的青紫,有些东西没了就没了,怪就只怪自己太单纯,识人不清。将自己彻底洗干净后,裹着浴袍走出了客房的卫生间。
谈容易拿着一只吹风机,朝她走了过来,插上电源帮她把湿发一点一点地吹干。
抚了抚她干燥且丝滑的长发,谈容易难得温柔:“好了,可以睡觉了。”
鼻子一酸,陈学琳转身抱住了谈容易:“师父!”
谈容易搂着她的肩头,眼眶泛红:“学琳啊,师父对不起你!阿砚他,确实有点问题,我们一直以为他已经好了,他可能,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他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翌日,想了一晚上的谈容易,还是杀到了大侄子的顶楼办公室:“学琳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谈信砚抬头:“小姑,事情已经发生,我不会逃避责任,前提是她愿意跟我吗?”
在工作方面,谈容易确实是个佼佼者,可在情感、婚姻方面也确实是不太擅长。
可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吧?自己的爱徒吃了那么大一个亏,总归要给人一个交代。
谈信砚:“你可以先回去问问她,不管她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为了让师父安心,陈学琳提了要二十万的要求,她看着自己账户上多出来的二十万,吸了吸鼻子,转头就将这些钱,捐进了易洁的公益账户。
......
虽然谈信赫的伤势还没有百分之百恢复,但已经不会影响到上班,刚走进升信的副总办公室。他斜对面办公室里,正在刷手机的周升突然站了起来,直接冲了过来。
“你家出大事了!”
“哈?”
“赶紧打开你的手机,看今天的头版新闻!”
“合信集团总裁患有精神分裂症,还配图了一纸精神科鉴定书;合信集团负责人谈信砚包养清纯女大生,一次给二十万;合信集团一夜之间股价大跌......”
合信就是谈氏,只是合信是官方名称。
刚浏览完这些网上的新闻,谈信赫就接到了大伯打来的紧急电话,要他回谈氏大楼开股东会议。
等他赶到谈氏股东会议现场的时候,大部分的股东都已经来了,他在自家二哥身旁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二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是突然接到通知,直接从片场赶过来的。”
谈信砚是最后一个到的,只见他直接走向主位一屁股坐了下来,表情淡然平静,与之相比较其他股东们个个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