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见你最想见的人,丫头,你挺幸运的?!”络腮胡子看起来特别的高兴,来了一句。
这种高兴,她反正是体会不了了的,更多的是担忧。
“是吗?这里好像不是去见监官长的吧?”
“呵呵……当然不是,这是最靠近地面的,我看你挺老实的就告诉你……这里就是监狱。”他乐呵呵的笑着。
喜瑞真心笑不出来,心里直接骂脏话。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觉得自己快了………
“大叔,你怎么会来这里?方便告诉我吗?”
“我啊?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我是杀人犯你信么?”他的模样是有些凶神恶煞。
有的人看他这个样子被吓到也是有的,自己长相难看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有时候这个面相真不好说。
两个人来到了一间墙壁都是钢铁的材料做的,看起来应该很闷,也很热吧?
他们莫非在地底下,听这个大叔说,她猜测是如此,心里也很紧张。
络腮胡子走的慢,喜瑞一下子碰壁了,鼻子疼的发酸。
“疼……疼死我了,到了没有啊?”她不满意的瞪着他。
“到了,我开门了,你一个人进去。”他说。
“为什么我一个人?”
“进去吧!”他拉扯着自己进去就是一推,大概这光线太刺眼了,她赶紧捂住眼睛,害怕闪瞎自己的眼睛。
“喜瑞,喜瑞!是爸爸!”
朝思夜想的亲人,声音一下有股力量般的传达过来这是爸爸啊!
喜瑞一听,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就像监狱里面的等候室一样,对面的钢化玻璃就是自己的爸爸。
爸爸怎么那么疲倦呢?她心里的阴霾散去,只剩下一个念头,爸爸才是最重要,她忽然觉得对不住他,同时她多想出去啊,十分想离开。
“爸爸,爸爸,我……是我……你救救我啊,我不想待在这里,他们无缘无故的抓我进来,让我干苦力,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大事啊,呜呜………”
她恨不得吐出一肚子的苦水,这才一个星期呢?自己都快要崩溃了,别提心里有多难过。
隔着玻璃她哭的像个孩子,简直撕心裂肺的。
喜瑞的爸爸是个很出名的检察官,就是家里清贫了许多,当初她妈大概就是一下子惹怒了某个高管,所以才逼的心脏病发作,才一个电话。
可怜的喜瑞,就永远失去了最爱的阿妈,如今自己也是含辛茹苦的把她抚养长大,他是听过这个神秘的机构的。
只不过没想到自己女儿怎么就卷进去了,肯定和那个朱文有关系。
他几乎日日夜夜托人找关系,也找不到,还是一个信封带他来这里的。
如今看来这是真的,认出自己女儿字迹那一刻,心算是落地了,她还活着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慰藉。
“喜瑞坐下,别急………有阿爸在………”
他露出比较为难的表情,让喜瑞看不清楚。
白色的大桌子上,有一个电话。
虽然听的很清楚,可是他们想说点悄悄话。
喜瑞摸了摸眼角的泪水,坐了下来。
她颤抖的拿起电话,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的阿爸。
“爸………你老了很多。”她看着他头上白色有了几根,以前老是不听话,气到他了,如今自己这么倒霉还出了这个事。
“没事,爸爸看到你的信,就赶紧过来了,只不过时间不多,我们长话短说…………”
喜瑞的爸爸,喜程军是直接从法院过来的,他坐上了一个神秘的黑车,毕竟车上的人都没有任何露出真面目。
他也不认识了,知道是见自己女儿的他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