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阐述一个观点,一个人该站在属于她的位置上。
喜瑞听的入神,仁心告诉自己这些只不过是让自己知难而退,在自己种子没有发芽之前给斩断么?
她有些凌乱更有些脑袋发热。
“我没有和她比较……”
“你当然没有……你只不过有一些幻想,姑娘停止那些好奇而隐忍的小情绪,那都是不是真的,只是一个梦,能醒来所面对的就不是血淋淋的世界。”
他觉得她虽然看过死人,但是一定没有见过活人死在自己面前的。
她一定会害怕。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以为你很了解我………我是被冤枉的,可是你们不听…………随意抓人,包括囚禁我,给我随意安排,如今随意让我离开………消费我的感情?”
她不怕,只是倔强的瞪着他,这个男人也许足够危险。
可是他不会傻着在隆滕冽面前对自己怎么样的,不是吗?
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她肚子有些疼,一阵一阵的,绞痛着里面有一根筋一直扯动着自己,她一动就浑身冒冷汗。
喜瑞不知道为何似乎没有任何力气,只能痛的从椅子上滑落在地,与地面发生巨大的碰撞,撞到了自己脑袋左侧。
“喂!喜瑞!”
狼白扔下嘴里的食物,看到喜瑞倒地不起。
这仁心是不是丧心病狂了。
居然对一个无辜的女孩下手,他赶紧跑过去,可是另一个更快,那是隆滕冽,他来到喜瑞身边。
她脸色惨白,人都失去了意识了一般,只能看到她很无辜又伤心的看了自己一眼。
仁心起身想要去阻止,想要看看她的情况。
隆滕冽却挥手一拳头打飞了仁心的眼镜,滑落很远破裂了。
记得第一次,自己眼镜碎了是盛楠死去了没有办法医治,如今却是因为眼前这个不相干的女孩。
狼白也被震撼了,隆滕冽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发脾气了,虽然自己也很生气。
为什么对喜瑞动手。
“你应该让她走。”仁心也不生气,还是一副温暖如玉的表情,他为隆滕冽着想,自然不会生气。
隆滕冽的黑色瞳孔中的仁心是无法琢磨的,至少他这么认为的。
狼白摸了摸额头,简直就是一团乱。
隆滕冽抱起躺在地上疼的不行的喜瑞,她突然出事了,他的反应为什么这么迅速,想起了盛楠中弹的一刻,他不够快。
他依旧不说话,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
“抱歉,今天就到此为止。”隆滕冽扔下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次开车回去的是狼白,一路上十分安静,他抱着已经昏迷的喜瑞。
他都不让仁心碰一下,这让狼白不理解,没有比仁心更好的医生了。
他却一定要连夜赶回去,冒着夜色前行回到了自己的基地。
隆滕冽叫来了自己的私人医生,一个没有名气的女医生,只不过和他很熟而已。
说起来这个女医生也是退役的一员。
隆滕冽抱着喜瑞睡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女医生进来的时候也有些惊讶,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面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