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呵呵,当然这是我自学的,想学吗?”
喜瑞冷眼,他心眼也太多了吧!
“啊!”喜瑞捂住手掌,红色的手掌里还有玻璃碎片,扎进肉里面去了。
晓生皱紧眉头,似乎不想看到她那流血的手掌。
“走,我带你去医务室。”他知道这里有包扎伤口的地方。
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晓生执意带着她走,说走不如说是拖着走,她的脚都没有着地了,夹着走了很远。
“我没事,就是出了点血。”她无所谓的回答。
倒是凌达他们,她预感会不好。
路过一片热带花园,高高一片的藤蔓,垂落着一缕缕如思雨的植物帘。
她握住自己的手,突然不走了。
“怎么了?”
“你是不是了解他们是什么人?”
她终于想到了一直在注视自己的眼神,不是凌达,而是他,容易被人忽视的人。
凌然正气,没有一丝邪恶的面容,露出天真无解的神情,突然很想笑。
“我说这个重要吗?你受伤了,都告诉你了,你自己不听。”
他觉得隆滕冽肯定说过,一次就够了,自己愚蠢听信别人,她还真是笨的可以。
喜瑞想到了。
“他们早就有关系而已,我多管闲事了?”
“不,你是想做好人,自以为足够仁慈,其实你就是别人说的圣母心,明白吗?你这手要吗?还得自保呢?”
他笑着指着她的手,双手环抱在胸前,她吃痛的咬紧嘴唇,不用他扶自己,觉得就没有一个好人。
她太容易轻信别人了。
百晓生带她去包扎伤口了,喜瑞却一直不敢看身后,不知道凌达怎么样了。
晓生好淡定也很冷淡。
经过一段小路,在他的带领下,她带自己来到了一个小医务室,里面药品齐全,他手里的钥匙似乎是万能的一样,可以打开这里所有门。
他找到了消毒水,包括纱布,和简单的止血绷带。
这里房间不大,可是五脏俱全,还有一个手术台的床,干净的一尘不染。
“坐好。”
百晓生亲自替她包扎伤口,处理那些破碎的玻璃,动作娴熟的很。
“这只是小伤口,但是女人还是不要留疤痕难看。”他的眼睫毛很长,很是温柔。
“做不到,你应该经常受伤吧?我们这么出来没问题吗?凌达她和那个男人会不会有危险。”她问。
“凌达?你才认识她几天,那女人不就是暗恋隆滕冽的女人吗?她自己私生活乱七八糟的,勾三搭四你没看出来?”
他面无表情的处理好伤口,用酒精燃烧那些垃圾丢入铁皮垃圾桶。
还自己特地洗了手,心里别提有隔应了,笑她的愚蠢。
若是盛楠姐估计早就动手了,一脚踢走这种人,什么人都想巴结。
“是我判断失误,我觉得她真的讨厌宇航。”
“喜新厌旧听过没有,那个女人才来几个月就受不住寂寞了,耐不住寂寞找个男人乱搞,你觉得你管的了吗?”
他嘲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组织需要人材,他觉得她挺难的,有些失望,就他的观察,隆滕冽估计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