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beta……我的beta。”
“滚你的,谁是你的了!你是我的还差不多!”
闻璟就怕碰上贺峤。
白兰地信息素是他这辈子解不开的枷锁。
贺峤低声附和。
“嗯,我是你的alpha,我是你的保镖,你是我的老板。”
“这还差不多!”闻璟满意地哼哼,把杯子放到一边,松开贺峤。
却被他猛地握紧了手。
力度大到几乎要将其手骨捏碎。
“别、别松开……可不可以再抱我一会会儿,就一小会儿。”
贺峤祈求,话语里带着哭腔。
“我好痛,哪里都好痛。腺体疼、头疼、背疼、眼睛也疼,我不知道到底哪里疼,可是哪里都疼,好疼好疼啊,真的、我好疼。”
闻璟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这个烈酒alpha在向他撒娇?
闻璟伸手擦去贺峤眼角的泪,调整到不会压到他伤口的姿势搂着他。
“行了。”
“要拍拍。”
“老子不会!”
“像我拍拍你一样。”贺峤趴在闻璟腹部,嘟囔。
那段历史将成为闻璟终生黑料。
“不会!”
“你说你会记得的。骗我,骗alpha!”
贺峤捉着闻璟的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自己:“就像这样。”
“行!老子拍!”
他没好气地用力在他后背上乱拍。
“疼……”
“忍着!”
闻璟放轻动作:“腺体怎么伤成这样的?”
“拳馆打拳,不小心。”
贺峤嘟囔,语气里带着无尽的委屈。
“我给你的钱还不够?还去打黑拳?”闻璟训斥,眼神落到血淋淋的腺体上:“你腺体真的没事?以后不会废了吧?”
贺峤摇头,往闻璟怀里钻了钻,吸嗅他身上温暖如春的味道。
他不能说。
不能说他被关在狭小的屋子里,每天等着人抽血、查激素水平、吃着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药物,把身体调整到最适合承受“beta哨向芯片”的状态。
他的腺体是被生生剖开的,没有麻药,麻药会伤害他的腺体,达不到最好的效果。
里面埋着一枚为他量身定制的芯片,植入芯片,他将成为闻璟终生的奴仆。
无比渴望和他待在一起,渴望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比信息素更有效的味道。
为了稳定他的身体状态,植入芯片后的三天,他无法进食,无法找自己的beta寻求安慰。
只能熬。
凭着意志力熬过三个夜晚。
今天听到闻璟的电话,他比荒原上的狼见到肉还要兴奋。
拼命奔向他的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