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锦的脸顿时黑了,堪比锅底。
玄衣男子似乎笑了笑,他捏了捏玉锦柔嫩的脸,冷冷的说:“这次放过你。”
“啊!”玉锦惊呼一声,这人下手真重,脸疼的厉害。她挣开那人的手,和两个小厮一起跑下楼。有店小二目睹了两个小厮点小鞭炮,便叫道:“就是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玉锦跑的更快了,出了酒楼,看到人群散了,孙孝行和别人说着什么。
玉锦惊慌失措的扑到孙孝行身上,气喘吁吁的说不出话来,待看到后面追着的人,丢开孙孝行先跑了。
孙孝行也很无奈,因为玉锦这么一出,他自己也被认作了同伙。孙孝行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出于十几年来恶作剧后的本能,和玉锦一起跑了。
几人跑过了几条巷子,才甩掉后面的人,四个人一起弯着腰扶着膝盖大喘气。
玉锦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只能摆摆手表示不要问她。
稍作休息四个人就偷偷的溜回去了。
玉锦脱下衣服,出了一身的汉连里衣都湿透了,浑身黏黏的十分不舒服,但是现在叫水沐浴也不合适。玉锦稍微擦了擦就换上衣服。
下午玉锦又出去溜达了一圈,晚上果然伤风了。
“大夏天的也没在你房里用冰,你怎么就伤风了?”唐氏好奇的问道。
玉锦猛的咳嗽几声想把这个话题绕过去。见玉锦咳嗽的厉害,唐氏忙拍她的背,问:“冰糖雪梨好了吗?”
芳苓端了碗冰糖雪梨进来,玉锦就着喝了几口,嗓子舒服了很多。
又喝了药,早早的玉锦便睡下了。
第二日,玉锦便只是有些咳嗽,也没发热,但唐氏还是替她在学中告了假。
趁着午休孙孝行过来探病。
待遣散了下人,孙孝行问道:“你惹着的那个人是谁?”昨日发生的事情两个小厮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孙孝行了。
玉锦摇摇头,诚实的回答:“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惹着他的?”
“不知道。”
“他后来怎么又愿意放你走了?”
“不知道。”
好一个一问三不知。孙孝行观察了玉锦一会,故作伤心的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病成了傻子。”
玉锦豪爽的喝完了药,将药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我真的不知道!”
“没想到你窝里横,窝外也能横,”孙孝行赞道,“不知道人家的底细也敢去捉弄,佩服佩服。”
玉锦想起在包厢里时自己窝囊的样子,有点心虚:“谁让他们先惹我的。”
经过这一事,玉锦安安分分的直到孙玉慧到孙府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