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哥,我们三人带他们过去吧!”香姐就是想把三兄弟引到公子面前,到时候在拼命一博,公子不会见死不救,只要公子出手,别说是三兄弟了,就是五兄弟十兄弟也不是个事。
“香姐,你不用扶我,我可以单腿跳。”东来真的是受不了香姐身上浓烈的胭脂香味,鼻子痒的难忍,又不敢打喷嚏,强行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连续打了五六个喷嚏。
“瞧你的贱样,当我愿意扶你吗!”香姐见东来嫌弃自己的样子,条件反射似的打了东来一巴掌。
“你又打我,我都什么样了,我要死了,你还打我。”东来委屈的说道。
“打得好,这巴掌当真响亮。”老三铜石在一旁捡乐道。
“快点带我们去找你们的公子”老二银汉怕香姐夜哥耍诈,又说道“老大老三咱们先把他们困了,免得他们耍诈逃走。”银汉又对香姐,夜哥和东来说道“放心我们说话算话,宝贝到手时我们就给你们松绑。”
夜哥一听立马将身一纵,跳到屋顶,以迅雷之速消失在众人眼前。
乌海蒙三兄弟也没想追他,因为觉得有还有香姐和东来,这两个人一个腿瘸,一个残臂,只能乖乖的留下来。
“你们其实不用绑她,绑我一个就够了,我带你们去找我家公子。”东来见香姐疼的嘴唇都发紫了,心疼的跟绑他们的老三铜石商量道。
“心疼她了,可是你心疼我又不心疼。”老三铜石没有一点怜悯之心,憨声说道。
“我不用你心疼”香姐斜了一眼东来,她的气还没消呢?
“老三快点”老二银汉又悄悄的对老大南金说道“我总觉得他们会耍诈”
“我也是这样想的,放走了一个肯定是报信去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老大南金担心的说道。
“老大,我们还是先把白腹雕引来,确保万无一失。”老二银汉说道。
老大南金沉默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空心草管,草管更像是树棍,也像笛子,但是上面只有三个小口。南金将草管放到嘴边,用手捂住下面的两个小口,吹出苍凉悲壮的哭声。
“真难听,真难听,还没死呢!先奏起哀乐为自己上路做准备吗?”东来被绑的跟个粽子似的,一跳一跳的迫不及待的想引他们见公子。
“少他妈的说话”老三铜石隐隐约约听到东来的话,紧握大刀真想一刀砍死这个多嘴多舌满嘴放臭屁的人。
香姐听着南金吹出哀婉凄切的曲调,心中的苦闷犹如腊月的雨水,寒凉刺骨,无限伤感。香姐想起自己那一对儿女,小小的红红的脸蛋,白白净净的小手,可爱的模样在香姐心头流转,她们怎么就离自己而去呢?我的孩子!你们现在在哪?泪眼婆娑的望着远处召唤“颖儿星儿”
“颖儿星儿”东来一听泪眼汪汪的看向香姐,知道她是在想他们的一双儿女。
“还没死呢!哭什么!”老三铜石吼道。
老大南金收了手里的草管,对老二银汉说道“我们先走,估计用不了半刻就到。”
“走”铜石推拥着东来。
“不用你推我,我自然带你去见我家公子,我比你还着急。”急着让你们去送死!东来一跳一跳的向前走。
香姐跟在东来后面,三兄弟跟在香姐后面,几个人走到一处宅院。
宅院并不大,但十分宽敞明亮,干净规整。
“公子救我”一进院里,东来就扯着嗓子喊道。
“老大老三小心着点”老二银汉将刀提到胸口说道。
“公子,小人无能,遇敌不敌,这三头蠢猪力大刀锋,我们不是对手,望公子谅解。”东来说一句哼一声,小腿筋脉翻转肌肉抽搐,疼痛难忍,东来瘫坐在地,咬着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