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来了。”宋玉生一瘸一拐地忍着脚上的疼痛,将东西都放到桌上。
“玉生,你怎么了?”宋喻之询问道,
“没事,脚有点疼。”宋玉生不想多做解释,他疲惫地坐下来,忍不住轻轻揉着脚踝。
宋喻之眉头微蹙,她立刻走过来,轻轻地托起宋玉生的脚,仔细查看。
“不可,卿卿……”宋玉生收回脚,又被单卿卿一把握住。
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玉生,你的脚伤势不轻,我帮你敷药,你我之间,何必拘泥。”
宋玉生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她以前从未如此关心他。他心里涌上一股暖流,轻声道:“谢谢。”
他的左右脚小拇指已经有许多的水泡,有小部分已经摩擦破皮。
单卿卿有些疼惜地抚摸着宋玉生的伤口。
“嘶……”宋喻之紧握着宋玉生的手,“玉生,不疼,不疼。”
“怪我,尧泽,你的脚可有受伤?”
他们都不曾走远路,更何况还是如此颠簸的山路。
平时应该都是马车、步辇出行才是。
尧泽摇头,“我常年习武,这些山路对于我来说不值一提,不过宋公子……”
宋玉生已经疼的掉眼泪,还安慰着满脸心疼的宋喻之。“没事的哥哥,我不疼。”
单卿卿闻言愧疚不已,只能低眉不语。
“等一会,我去拿药。”
单卿卿转身取来了“土霉素”,(土霉素为淡黄色片或糖衣片,属于四环素类,为黄色结晶性粉末,易溶于水水溶液呈酸性。是一种广谱的半合成抗生素,是抑菌而非杀菌性药物。)。将土霉素碾碎后,全都抖到了宋玉生的脚上。
“还疼吗?”
宋玉生紧皱着眉,摇了摇头,“有一点点。”
“哪里疼,我给你敷药。”单卿卿轻声问道。
宋玉生指着脚背,“这里。”
单卿卿轻轻地按着宋玉生的脚,她的手指所到之处,都让宋玉生颤栗。
宋喻之看着单卿卿细心地为宋玉生上药,心中的那份悸动分毫不差地又再次涌了上来,一如初见。
“好…好了。”宋玉生羞赧收脚,“卿卿,我,不疼了。”
这么一堆人都盯着他的脚,实在是难以启齿。
“正好,你们去试试这些新衣服。”单卿卿将新买的成衣一一分发给几人,白色特地留给了晏温。
紫色,递给了卜若瑜。
高初阳则穿着鹅黄色、柳泊聿则选了一件青色。
尧泽选了一件赤色,宋玉生跟宋喻之则都选择了偏淡水蓝色的长袍。
“卿卿。”卜若瑜喊了一声。
单卿卿抬眸,眼前出现了一身紫衣的男子。
卜若瑜立刻成为了她眼中最为明亮的风景,他本就丰神俊朗,潇洒不凡,再加上身着紫衣,更是多了几分清冷与疏离,让人不敢靠近。
他的眉眼如画,鼻梁高挺,唇角微扬,皮肤白皙如玉,一头乌黑的发仅一支玉簪轻轻挽起,更显得气质高雅。
身着紫衣,衣袂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动,仿佛画中走出来的人一般。
他信步走来,每一步都迈得如此有力,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存在。
在场的人都不禁为之瞩目,他的存在,就如同那盛开在雪中的一剪寒梅,独特而耀眼。
“卿卿。”卜若瑜轻轻喊了一声,单卿卿才收回目光。
“卿卿,好看吗?”
若仔细看,定能看见卜若瑜的耳尖红润滴血。
单卿卿点头,她由衷地称赞,“好看,若瑜你生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