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恒见帝渊绝这么着急,便很随意的插了句嘴:“就一个小口子,没事。”
帝渊绝一脸阴沉的望着顾长恒,那模样吓的顾长恒以为今天就要命丧在此地呢。
他一把拽着龙倾城的手腕,声音带着一丝担忧,“跟我来,我给你看看。”说着他就嘱咐影雷将急救箱拿到自己的房间。
帝渊绝虽然没有什么洁癖,但对自己的房间却是私密性很强,除了他们四个助手,就连整理女佣都没有进去过。
影雷一听这话,就对龙倾城再一次要重新打量她的位置了。
看着两个人匆匆离去的背影,顾长恒不屑的切了一声:“你又不是大夫,你看有什么用。”
这句话在龙倾城坐在帝渊绝屋子里的她同样也问了一模一样的话。
帝渊绝提着医疗箱,转身就放在茶几上,他坐在龙倾城的身边,作势就要脱那冲锋衣。
“我会,我学过简单的医护。”
龙倾城:“……”
“好,好,我自己脱。”看着强势的帝渊绝她也没有任何理由阻止他,没有办法只好将衣服脱下来。
帝渊绝作为帝家家主他的院子自然是最好的,四面是红楠木的屏风将院中的景致隔开,但却依然可以听到溪流的声音,早晨的风格外的清爽,也让疲惫的人更加想要睡觉。
一夜被汗水浸湿的纱布中已经带着血,帝渊绝小心翼翼的将纱布解开。
口子不大,他一眼就能看出是刀伤,因为捂了一夜所以有些发炎,他拿起镊子夹了棉球,声音低沉,“消毒有些疼,忍着点。”
“嗯。”
这种疼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