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金福看着艳姨的脸上满是红晕,没敢吭声,他明白刚才艳姨已经察觉到来自他裤裆里物什的致敬,更不知道此时此刻艳姨心里是怎么想的。毕竟当下这情形把他当成算是耍流氓也不为过。要知道这时候,耍流氓就是抓去枪毙也是正常的事。
他赶忙翻过身体,坐了起来,挠着头不好意思的问:“艳姨,刚才没把你摔疼了吧?”
“你说呢?你这么重的压在我身上,我这腰都疼死了。”
“都怪我使这么大的劲,一会回家我去拿跌打膏给你。”萧金福坐在地上一边等着小钢炮慢慢的退火,一边和艳姨说着话。“以后还是别来捡煤块了,刚才幸好我看见了,不然小妮儿以后该怎么办……”
林芳艳还没等萧金福话说完,“你呢,有没什么地方摔伤了?今天要不是有你在,老娘可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回去可别说这事,不然艳姨要揍你的!”艳姨的话语间充满浓浓的泼辣意味。
要知道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女儿在这生活,不泼辣坚强点可能早就被周围那些流言蜚语所击垮,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只能自己坚强的负重前行。只有用坚强的外表来掩饰心中的柔弱,用泼辣扞卫自己的利益与尊严,才能保护好自己和女儿不受更大的欺负!
林芳艳一手按着腰,慢慢站起身来。一手拎起路旁装着煤块的编织袋,吃力的提起。萧金福见状赶忙抢过袋子,“艳姨还是我帮你提回家把。看你伤得不轻,还是早点回去休息,要不小妮儿放学回来又该担心了。”
林芳艳一手按着腰,一步一晃的朝家的方向走着,似乎这一跤摔的有些严重。萧金福赶忙上前一手搂着艳姨的胳膊,搀扶着慢慢走着。
身旁雪花膏的香味夹杂着艳姨的气息阵阵传来,而艳姨那花团锦簇之地时不时的触碰到萧金福的胳膊,这轻触间软香粉黛,令萧金福心猿意马,浮想联翩。上一世久经阵战的阅历,才在脑子浮想,就在这副未经人事的青年身体上老老实实反映出来。
身旁的艳姨轻轻低笑了一声,萧金福知道他身上反映出的这一切都被艳姨看在眼里,目光自然不敢再往身边瞧去。金福晃了晃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统统抛了出去,只得正视前方,心想只要思想不歪路,身体自然就平静下去。看来这副身体腰杆子还是很硬的,平时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到温香软玉,还能压抑的住,一旦放开了,就放飞自我了!
萧金福转移话题,试探道“艳姨,你今天没去做活儿吗?怎么这时候就来这里来捡煤块了!”
“还说我呢,这上班时候你怎么在这里?是出了什么事了吗?”艳姨一阵反问。
“下午我请假了,就想早点回来看看,我也好久没看到我妈了!”萧金福回答道。
两人似乎一阵默然无语,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其他话题,就这么默默走着。
“艳姨,等傍晚小妮儿放学回来,你和她一起到我家吃晚饭把。今天我亲自下厨,你们也尝尝我的厨艺如何?”没等艳姨拒绝,萧金福立即说道,“就这么决定了,我们两家也都好久没聚在一起吃饭了,一会我去买点菜回来。”
沿着铁轨走到山的岔口,一边是通往山上矿区的路,一边则是国化物资处的家属区,这个家属区是国化最偏僻的的家属区了,里面总共就十多户人,因此门口就有一片菜地,是这里住户们闲时开垦的菜田,里面种一些时令蔬菜,也就够一家几口吃的了。
很快萧金福就把艳姨送回家里,两家就是隔壁,他回自己家里找了一瓶跌打膏送了过来,这副年轻的身体,估计太久没吃过肉了,火力旺盛的很,只要脑袋想歪点,就在不经意间就火速上了膛。
他怕继续在艳姨面前出糗,拿了跌打膏就赶忙退出房间,说道:“艳姨,我这会出去转转,傍晚买点菜回来,晚上大家一起吃个晚饭。对了等下看到我妈回来了,记得和她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