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几乎是咬碎了牙齿:“林、平、之!”
房间里,岳灵珊和宁中则底足长谈。
宁中则却总是有些心神不宁。
“娘!”
岳灵珊推了推她手臂:“我已经给您说了好多遍了,我和平之真的关系很好,娘怎么一直再问啊。”
“灵珊啊。”
宁中则心中怀疑,如果林平之学了辟邪剑法,还能与灵珊生活,那么岳不群练了辟邪剑法,为什么会有这么大改变?
辟邪剑谱,到底是一部什么样的剑法?
宁中则迷茫了
宁中则想了想道:“灵珊,你不用在这里陪我了,你去找平之吧,他应该去找余沧海报仇了,你去帮他,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是!”
岳灵珊立刻下了床:“娘,您好好休息,我先走
了。”
开门,岳灵珊离去。
依旧是风风火火的样子,宁中则莞尔一笑:“看
来,是我多心了。”
……
林平之下了嵩山。
黑夜里,山道崎岖,并不好走,但他还是下了山。
山脚下。
林平之放弃了追赶的念头,终究还是找了个地方休息。
天色渐亮。
林平之打听到了余沧海的踪迹,不由冷笑起来:“果然,余沧海,你怕了吗?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你跑不了的!”
他寻到了马匹,追了过去。
令狐冲受了很重的伤,更因为岳不群练了辟邪剑法,实在不愿待在嵩山,当天色渐亮后,就带着人下了山。
在山脚下,雇了马车,向恒山而去。
但是,因为令狐冲受伤,他们走的速度很慢。
一处茶棚,坐满了人,都是青城派的。
余沧海看着恒山派的人走来,面色不由大变。
令狐冲也看到了他们,而且也看到了林平之,微微挑眉:“盈盈,看来这条路并不好走啊。”
任盈盈微笑:“那是他们的事,与我们无关。”
林平之骑着马,在不远处,遥遥望着喝茶的余沧海。
余沧海也注意到了林平之,可是见林平之不敢过来,心中疑惑起来,却是手上握紧了佩剑。
林平之纵马而来,停在了茶棚前,也不下马,盯着余沧海:“呵呵,余观主啊,你好歹是一派掌门,竟然不守承诺,明明约好了,却不敢赴约,真是胆小如鼠。”
“你……”
余沧海恼羞成怒,涨红了脸,怒视着林平之:“你小小年纪懂个屁,我昨晚身体抱恙了,一时间无法赴约而已。”
“哈哈哈!”
林平之不禁大笑:“真亏你说得出口……好,那事就暂且不提,既然碰到了,那你就上来领死吧。”
“谁怕谁!”
余沧海大吼一声,猛地抓起一个茶碗,向着林平之投掷而出,身体去向反方向跑去:
“小的们,快点跑!”
“啥?”
林平之甚至没有拔剑,以剑柄横扫隔开了茶碗,听到余沧海的喊话,看到余沧海带着人跑了,一时间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甚至,都忘了驱马去追赶。
林平之可以说是一脸懵逼,而且很无语。
恒山派的人目瞪口呆。
令狐冲:“......”
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