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李倩把碗筷洗干净,刷了牙,就开始准备食材,晚上她生日上要用的东西,她空间还有一箱牛奶,她拿了8个鸡蛋,把蛋黄和蛋白分离,各加入白糖,面粉分别搅拌调匀,拿出蛋糕的模型做了一个直径长20cm的两层圆形的小蛋糕,光是白色的太单调了,就去菜地旁的竹蓠芭上摘了一点藤三七的叶子洗干净,拿进厨房的榨汁机,榨出绿色的汁液,放碗里备用,再用玫瑰花的花瓣,榨出红色的汁液,就用这两种汁液分别揉一团红色和绿色的面,再去雕刻室拿了刻刀,洗干净以后,就在蛋糕上做了一朵红色的玫瑰花,用绿色的面做成叶子,在蛋糕雕上生日快乐,就放进去小烤炉里面进行烘烤。等蛋糕烤好李倩就它放进空间,空间里面还有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蜡烛好像还有几根,切排骨的小刀和叉子也有两副,至于白色小盘子碗柜里面就有。化妆盒二楼她的卧室就有,还有眼影盒,卷发棒也有,之前她在锦绣坊做了一条收腰的酒红色的裙子,裙子长度到漆盖位置,低v的裙子,能看见锁骨和一点点‘沟壑’,领口和袖口,裙摆处绣有盛开的彼岸花。
她从空间拎了几桶灵泉水,给自己烧了洗澡水,然后又拎到雕刻室间隔起来的水墨丹青山水画的屏风后面,把热水倒进木制的浴缸,洒进洗干净的玫瑰花的花瓣,倒了一瓶牛奶进去,再把雕刻室的门栓给栓上,又拖了一把椅子进浴室,把毛巾,浴巾和衣服放好,她才把外衣脱了,靠在浴缸边上,她闭目养神,放松心情,浴缸的水是用灵泉水烧的,泡着太舒适了,泡了一个小时才爬出浴缸,裹上浴巾,用浴巾把头上的水擦了一下,就穿上衣服,拉开雕刻室的门栓,去隔壁的书房找慕容瑾。
当李倩走进书房的时候,慕容瑾正慵懒随性的靠坐在沙发上看书呢,李倩走了过去,坐在老板椅上,顺手把头发往后一撩,这抚头发的动作很是撩人,她从袖口处掏出了太阳能吹风机,笑容甜美娇媚的朝慕容瑾魅惑的一笑:“瑾哥哥,帮我吹一下头发呗。”慕容瑾不知道这小丫头又要玩什么把戏,他面无表情,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放下书本,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后,认真的帮着她吹头发,等把头发吹干了,她又教慕容瑾怎么用太阳能卷发棒,就只卷跟脖颈对齐的那一部分头发,慕容瑾帮她把头发弄好以后,她掏出小镜子一看,咦,不错,还挺好看的,李倩用白莲花的口吻对慕容瑾撒娇的说道:“瑾哥哥,你能帮我倒一下浴缸里的洗澡水吗?人家力气小,拎不动哦。”声音嗲嗲的,每次用这种白莲花的口吻说话,她都感觉自己要吐了,奥斯卡欠她一个小金人。
慕容瑾唇角微勾,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他朝院外面喊了一声,暗一和暗二就从隐避处飞掠而下,慕容瑾吩咐他们去雕刻室把洗澡水给倒了,等他们倒完水走了,李倩才走过去抱住慕容瑾,并柔声说道:“谢谢瑾哥哥,瑾哥哥对人家最好了。”踮起脚尖就在慕容瑾的下巴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她的红唇刚想离开,慕容瑾就一把把她抱进怀里,坐在沙发上,加深了这个吻,攻城略地,缠绵悱恻,他以为李倩会反抗,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不按套路出牌,还挺配合他的,也很青涩的回应着他的吻,慕容瑾的手从锁骨一路往下,他握着柔软,轻轻的一阵摩挲,看着这小丫头眼尾处微微的泛红,像是被他给蛊惑的不轻呢,他唇角微微一勾,手上忽地一用力,怀里的女人娇躯一阵轻颤,一丝压抑的轻喘从她的唇边溢出。
慕容瑾满意的唇角微扬,他让李倩把头靠在他的怀里,双手抱着她,就漫不经心地问道,“倩倩,你早上还在抗拒着我的触碰呢,怎么吃了一顿中午饭,你就对我改变态度了呢?”李倩双手捂脸,做出了一个害羞的表情,企图糊弄蒙混过去这个问题,就假装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慕容瑾又岂会给她逃避回答问题的机会,他很严肃的说道:“倩倩,回答我的问题,不要找些似是而非的借口或者是理由来搪塞我,也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嗯?”这个‘嗯’字充满了威胁性,大有李倩不好好地回答他的问题,他就要把她怎么样似的架势。李倩使劲的掐了一把自己腰上的肉,瞬间戏精附体:“瑾哥哥,你凶我,我好怕怕哦,人家不想理你了。”话刚说完,她就要试图挣脱开慕容瑾的怀抱,慕容瑾听了她这话以后,一股怒气直往脑门上撺,差点就掀翻了他的天灵盖,被她气的太阳穴都突突的直跳,他用手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浊气,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她是我的女人,要不然一会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掐死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小丫头片子。
慕容瑾调稍稍的整了一下情绪,喜怒不形于色,他现在要改变战略方向,就不信拿不下这小丫头,他声音极尽温柔,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给李倩拍着后背,看这手法就像是正在给一只慵懒的小狐狸顺毛,李倩舒适的直哼哼,毛绒绒小脑袋靠在慕容瑾的臂湾里,有一点昏昏欲睡,慕容瑾见时机成熟,声音充满磁性低沉又魅惑至极的问道:“倩倩,你喜欢什么花?”李倩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危险,就顺嘴答道:“梅花,荷花。”慕容瑾又问道:“那你最喜欢什么颜色。”她想了一下,“绿色,充满生机与生命的气息。”你最喜欢吃什么水果?”她答道:“荔枝。”慕容瑾不按套路出牌了,猝不及防的问道:“那你最爱的人是谁?”因为之前问的三个问题都没有什么危险性,大脑皮层就自动选择性的关闭了防范危险的这一个意识开关,加上惯性思维的使然,她还正打瞌睡,这时候人的意识处于最簿弱的状态,她放松了警惕,嘴一吐噜,就毫不犹豫的答道:“我最爱的人是七皇叔。”
刚回答完问题,李倩才反应过来,她被慕容瑾给套路了,其实这只是一个心理学的问题,就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七皇叔这个人的心机颇深,洞察人性,善于蛰伏,真不愧是玩弄权谋的高手,这一套审讯式的小手段,就能看出他是一个有心机,有手段,有耐心的猎人,善于找出敌人的弱点,然后一招制敌,一击必中。
李倩问道:“七皇叔,你下棋的手艺怎么样?”慕容瑾回答:“目前在东陵国境内的话,还没有遇到过对手。”难怪,李倩喃喃自语道:“善弈者谋势,善谋者致远。”七皇叔这样的人,如果想要对付谁,必定能一击必中。她之前的那些行为太愚蠢了,还想用自己的那点小聪明,小伎俩,企图在七皇叔面前蒙混过关,原来小丑既是她自己,跟这种人玩心眼,他分分钟就能玩死你,让你临死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真是细思极恐,李倩觉得七皇叔这个人心思深不可测,城府很深,太危险了,不是她能惹的,如果七皇叔真要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的话,一百个李倩的脑容量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出于人性的自我防御的机制,和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瞬间就产生出了一种想要逃离七皇叔的冲动,她敏锐第六感官在告诉她,这个人很危险,她嗅到了七皇叔的身上有危险的气息,就像是猎物在丛林中遇到猎人时的危险直觉是一样的,所以她现在要逃离七皇叔,逃离他所在的这一块领地,她从小就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审时度势的人,她也特别的缺泛安全感,一但遇到危险,她就像是一只长满荆棘的刺猬,立刻竖起自己浑身的刺,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这个七皇叔,她一个平民百姓真的爱不起,要不起,也惹不起,趁现在她的心还可以收回,及时止损,亡羊补牢,还为时未晚,也是她最好的出路,她不能轮陷在七皇叔给她编织制造的美好幻像里面继续沉伦下去,她要封心锁爱。
她强烈的想挣脱慕容瑾的怀抱,既然知道了她的心意,那么慕容瑾又怎么会如她所愿的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呢,也不能不经过他的允许就私自的离开他,在男人的自尊心和大男子主义的双重驱使下,这种事情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既然猎物已经进入了他设置好的捕猎范围,在他没有说出捕猎行动取消之前,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猎物逃离开他的领地和暗中设下的陷阱,但防想离开的猎物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贱踏他的底线!
李倩调整了一下情绪,勉强的扯出了一抹笑来,随即就对他说道:“七皇叔,我晚上过18岁的生辰,宴会上还有很多的事情和东西要去准备呢,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慕容瑾唇角微勾:“比如准备什么东西?说来听听,我让暗卫们帮你。”这条路行不通,再换一条:“我要去地里干活,这个他们真不会的。”慕容瑾道:“干什么活?你今早上不是把昨天剩下的那些活都干完了吗?是不是又想故计重施糊弄我?”慕容瑾的右手,此时正搭在沙发的扶手上,修长的手指正有一下没一下,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这声音就好像敲击在李倩那一根敏感脆弱的神经上一样,压抑,紧张,氛围感拉满,慕容瑾淡淡的开口道:“倩倩,你要学会直视自己的内心,而不是一味的选择逃避问题,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明白了吗?还有不要尝试着逃跑,如果你逃跑以后,又被我抓到的话,这个惩罚的过程和结果,是你所承受不起的,所以你要乖乖的听话,不要试图一次次的挑战,我对你仅存的那一点救命之恩,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嗯?”这个‘嗯’字他加重了语气,满满的威胁意味。李倩在心里恨的不行,把这个男人骂了一百遍,妈的,狗男人,真是太苟了,还想对她PUA,滚一边去吧你,姐现在就要摆烂,不侍候了行不行?都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李倩立马就戏精上身,眼里顿时弥漫着一层雾气湿漉漉的,她本来是不想哭的,但是她现在就忍不住想流眼泪,李倩带着哭腔,语气悲伤无助,充满决绝:“不让我逃避也不让逃跑是吗?与其那样做一个傀儡,生不如死的被你禁锢着,那我还不如选择去死!”话刚说完,她就拿出一把匕首对准自己的心脏位置,就想捅死自己,如果死了,说不定她就可以穿越回现代去了呢,慕容瑾一把就将她手里的匕首夺走,扔出去老远。
慕容瑾用手恶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倩倩,让你跟我在一起,你就这么的心不甘情不愿吗?”强迫她抬起下巴与他对视,此刻,他眼神泛着冰冷,陌生,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好像之前他对李倩的那些柔情蜜意,都只不过是她的产生出来幻觉似的,在慕容瑾强大的威压之下,李倩抑制不住内心的心血翻涌,唇边逐渐地溢出了一丝鲜血。“还是你想去找你的纳兰公子?别太天真了好吗?纳兰家族是京城的四大家族之一,也是四大世家之首,而纳兰锦凌是现任的纳兰家主,他的身上肩负着整个纳兰家族的兴衰与荣辱,他本人更是名满天下,响誉四国的天下第一公子,也是天下的四公子之一,其家族背景庞大,盘根错节,他要娶妻也是要娶那些有家族背景的京城贵女,名门千金,而不是你这个杏花村毫无家族背景支撑的小村姑,知道吗?他再怎么欣赏你,喜欢你,他的婚姻他也做不了主,因为捆绑的利益关系太过复杂,如果你要跟他在一起,就只能以妾室的身份进入纳兰家族,一顶小轿抬进侧门。他以后会有一个正妻,两个侧妃,无数的妾室,后宅的女人一多,你能分到几分他的宠爱?还有正妻进府后,是有权处理后院一众小妾的生死问题的,只要你惹她不高兴,她随便许一点小恩小惠给那些妾室,有的是人上赶子的成为她手里的刀,为她卖命,她就算是把你发卖掉或者是把你打死,打残,又或者送人了,都是她一句话的问题,弄死你这个小村姑就犹如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纳兰锦凌能护你几回?再说他也不可能一天12个时辰,什么事也不干的就跟你腻歪在一起,所以你除了选择跟我在一起之外,你还有更好的去处吗?回答我的问题,嗯?”这个‘嗯’字他加重了语气,恼羞成怒的口吻,霸道强势,空气里都充斥着他浓浓的戾气,和铺天盖地的愤怒和质疑声。
李倩此时真的很绝望,语气充满了哀伤地说道:“那像你这种一国亲王,后院的女人配制不都跟纳兰锦凌一样的吗?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我是个有思想的人,不是物件,更不是你的傀儡,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在杏花村也一直过的很好,我不需要依附纳兰锦凌,也不需要依附你慕容瑾,我是我自己的,我不是谁的附属品,我可以选择不嫁人,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慕容瑾说道:“如果你去青柳镇赶集,万一遇到有钱有势的公子哥过来调戏你,你是想怎么解决?捅他一刀,然后去吃牢饭?还是把牢底坐穿?人家请一个杀手就可以去牢里面弄死你,知道不?还有你说的不嫁人这个问题,人家有钱有势的少爷或者是老头,要是想纳你到他们府上做第18房小妾,他们看上你了,是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能拒绝得了的吗?任何朝代,弱者都是没有话语权的,你还是醒醒认清现实吧。”他语气里略带嘲讽。
李倩牙疼不想说话,也不想搭理慕容瑾,慕容瑾见她不说话,就从书桌上抽了一张纸巾帮她擦掉挂在眼角的眼泪,柔声哄道:“好啦,跟你说那么多话,我要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外面世界坏人很多,你长的这么美,又没有自保能力,脑子还这么笨,跟我在一起,即使我不在你的身边,我也会派人在暗中保护你的安全的,做一品亲王妃不好吗?非要想着逃跑,你能跑到哪里去?即便你能跑到其它的三国去,只要我慕容瑾一张通缉令发往三国,三国中有哪一个敢收留你?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听话,做我的女人,我能护得住你,我还有先皇的意旨:可以自己选择婚姻的权利,我现在手握边境30万大军,我的权利与地位不需要我通过婚姻的捆绑关系来稳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你明白了吗?小傻瓜。”
慕容瑾刚说完话,就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疼的李倩直抽抽,用控诉的小眼神看着他,“我说大哥,你老人家,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弹我的脑瓜崩,你这样人家会很疼的,知道不?你手闲不得就弹自己的脑瓜呗,干嘛老是弹我的脑瓜崩,天天就说我傻,你再弹它几回,我估计不傻都被你给你弹傻了。”李倩气的,一个左哼哼的表情,直接接拿后脑勺怼他。慕容瑾看她这娇气的小模样,心里又气又好笑的,真想堵上她这一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就说道,“好吧,我错了,下次我尽量忍住,不去弹你的脑瓜崩,好了吧?”李倩直接“哼”了一声,甩给他一个傲娇的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