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满意点头,会心一笑:“可不是,贝勒爷亲口说了,柔侧福晋身份贵重,她的吉服要精心制作,呵呵,可千万不能被本福晋给比下去了。”
剪秋瞥了瞥窗外,不免笑意越浓:“福晋放心,您挑了那件烟霭紫如意云纹的,紫色的,不张扬又彰显身份,而侧福晋的那件是红梅色缂金的料子,就是贝勒爷上个月独独给了她的那匹,名贵无比呢。”
“嗯,你们都做得极好,就是要这样,贝勒爷和她都喜欢张扬,那本福晋就成全她们。”
宜修连连冷笑不止,然后摆了摆手:“好了,下去忙吧,也要多盯着绣娘们些,不许出一点儿差错!”
三日之后,绣苑果然便将做好的吉服送回了蘅清苑,柔则主仆瞧了欢喜万分。
“大小姐,您瞧,这衣裳真是太漂亮了,比您那日跳舞时,穿的那一身夫人特意做的衣裳还要华贵万分,奴婢瞧着,您要是穿上了,恐怕连宫里的娘娘们都比不上您呢!”
为莹赞叹不已,这件衣裳遍缀珠宝,上头又有金线银线,在金光的照射下格外夺目耀眼。
“别胡说!”
柔则微微轻呵,但却爱不释手,双手不自觉地抚摸那柔软的布料,她眸子的光亮似乎都是那件衣裳闪出来的光芒。
化鹤笑道:“为莹哪里胡说了,光这件衣裳,就可见贝勒爷对您的宠爱,贝勒爷吩咐了绣苑要上心,绣娘们便日夜赶工,这样的情谊,就是那位福晋也是万万比不了的呢!”
“虽然你这话夸耀,可是四郎对我,的的确确是与旁人不同的。”
柔则心里甜蜜万分,虽然从前入府是额娘的意思,她也知道四郎定然会为自己的容貌和舞姿折服,却不想如今这般恩爱情重。
忽然又笑道:“对了,拿些银子去赏绣娘们吧,她们做工定然也辛苦。”
化鹤欢喜应道:“是,咱们大小姐真是心善呢!”
四日的时间转瞬即逝,八月初十是皇上的万寿节,柔则早早就起来梳洗打扮,只因这还是她作为四贝勒侧福晋第一次参加这样的盛大宫宴,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待穿上了红梅色的吉服,化鹤又挑了一支赤金双头并蒂丹珠钗,就为了配这一身衣裳。
柔则端详了半日,最终还是道:“虽然华丽,不过,我还是觉得小宜给的那支点翠棱花双合金步摇好,原就是皇上赏的,今日想必她也戴这个,多好看呢。”
化鹤撇了撇嘴,她就是不喜欢主子宝贝那支步摇,这才挑了这支簪子,但也无法,只得换了步摇给她戴上。
一番梳洗打扮,到了正厅,见小宜和月妹妹已然到了,柔则一眼便看见了小宜今日穿了紫色的吉服,果然也戴了和自己一对的步摇。
她先对一身碧青绣银丝吉服的齐月宾点头笑了笑,又指着宜修的旗头,笑道:“福晋和我真是心有灵犀,今儿都戴了这步摇呢!”
宜修见柔则这身打扮,越加欢喜,忙拉着她的手,笑得亲厚无比。
“果然我与长姐是亲姐妹,竟都想到一处了!等下娘娘和皇上见了,也一定欢喜我们的和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