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典韦持双铁戟直接高高跃起。
大喝一声,“找死!”
双铁戟由纯铁打造,重达80斤,长刀大致相等,双戟成弯月形状,尖端锋利,拥有左右两侧以及顶端三种攻击,在典韦手中轻巧的像玩具一样。
一手格挡箭矢,一手挥舞着就朝城头落下。
刚好一击,把副将脑袋砸个稀碎。
“副将已死,再有反抗,杀无赦!”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城头守军在一轮齐射后都来不及反应,就被这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破防了。
副将刚还在只会,而今已经连头颅都没了。
要知道他可是也是二品小宗师境,在典韦面前,脆的像纸人一样。
典韦一声大喝,当下半数人丢掉了弓弩投降,另外一半是吓的不敢动弹。
典韦直接给了离他最近的士兵一个耳光,“去开城门!晚一会儿,要你脑袋搬家!”
士兵吓得屁股尿流的趴下台阶去开门。
赵楷在城墙下点头。
“干的不错,比我想象的要快!”
“谢主公夸奖!”
……
教坊司
褚禄山憋着一肚子的气刚来。
老鸨子赶紧把花魁喊来伺候着。
今天褚禄山一直不顺,刚从衙门出来。
拂水房有探子报有北莽间谍混进凤州,所以褚禄山安排拂水房的游隼连抓了三四个,结果审问半天才发现是入了北莽反间谍的套。
白白的把自己百姓给折磨死了。
褚禄山火,当然不是因为滥杀无辜,只是因为被人摆了一道。
所以这才到教坊司喝喝花酒解闷。
兴致来,抱着花魁就进了房间。
花魁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之后,褚禄山提着裤子出来了。
“娘的晦气!身子骨这么弱当屁的花魁,老子没碰两下就死了!”
说着,褚禄山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对着老鸨子交代,
“买口棺材好好安葬了!”
说完抬屁股出门。
他走许久以后,教坊司才传来老鸨子杀猪般的哭声。
“红芙啊,我苦命的孩子啊,妈妈我拉扯你这么大,还没给妈妈挣几个钱就这么没了…呜呜呜呜…你死的好可怜啊…”
“我儿红芙苦命啊!”
而褚禄山就这样没事儿人一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就是北凉,百姓敢怒不敢言。
老鸨子都不敢当着褚禄山的面来哭。
更别说抱怨了。
因为抱怨的人,早都死过几百回了。
尤其对付那些对北凉,对北凉王和世子进行过讽刺,污蔑和谩骂的人,刑就是刑。
其效果,足以让人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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