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你……你怎么能够背着陛下偷汉子。”
江淼早已经醒了过来,这会儿正对着镜子理鬓边头发。
“本宫可没偷汉子。本宫身心都只属于陛下,此番前来,也是为了陛下祈福, 怎会偷汉子?”
太后:“江淼,你好好坦白,哀家还能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绕过你一命。 你死不承认,哀家核实查证之后,想留情,都留不了。”
江淼眼神凌厉迫人,冷飕飕的看着太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
齐嬷嬷:“欲加之罪?你的奸夫现在还站在院子里,你说什么欲加之罪?”
“奸夫?”
“九皇叔,您转过身来,让太后跟齐嬷嬷好好看看您。”
江淼丝毫不怕,九皇叔既然说了要保她的命,那么必然不会让人坐实是刘淼奸夫的名头。
他敢出现在这儿不离开,那就是不怕别人知道他们共处一室。这一点,江淼在他胆敢出现在禅房之后,很快就想明白,所以她休息的时候,并不曾赶他走的缘故。
太后在听到九皇叔的时候,心里顿时一凉。
谁都有可能是奸夫,皇帝的九皇叔不可能是。
“江淼,你私藏奸夫就算了,还如此胆大妄为污蔑荣亲王。”
九皇叔,又被称为荣亲王,太后不可能称呼他为九皇叔,所以称为容亲王。
容亲王的身份尊贵,跟太后又是一辈,她在他面前,只能算长嫂不能算长辈。 想以辈分相压,完全不能。
齐嬷嬷:“江淼,就算屋子里的真的是荣亲王又如何?你如果跟他有染,就更是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