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彻底醉过去的人回答得迷迷糊糊。
木邺:“还嗯。还是这样,喝醉之后,别人说什么,你都嗯。”
“就你现在这样,本尊骗你签婚书,你都会答应。”
一卷描金绘红的书卷被小心翼翼拿出来,还没摊开,就被他收回去。
“罢了,哄你签下的婚书有什么意思?本尊要你,就得让你在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的落下你的名。”
“淼淼,其实本尊到现在,也弄不清对你的感情。”
他对着喝醉的江淼自言自语的说了很多,然后把她打横抱起来。
“真轻,往后还是要多补补。本尊下回过来,就为你把地宫的那些补药运过来。”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通身漆黑的乌鸦站在枝头,竟口吐人言:“闷烧,闷烧,主子好闷烧。”
木邺转过头去,乌鸦瞬间闭嘴,飞入黑夜。
“算你溜得快。”
他把江淼抱回寝殿,放在榻上。
醉酒昏睡的美人,毫无抵抗力,也不会拒绝。
他轻易褪下她的外衫,内衫,还有兜衣。
完美无瑕的身躯映入瞳孔,木邺近乎虔诚的把她从头吻到尾。
“别误会,本尊这么做,只是为了帮你清除索神丹带来的后遗症。”
吻遍她的全身之后,木邺替江淼换好寝衣。
“淼淼,你不记得本尊,还更在乎容祁,本尊心里不高兴怎么办? ”
他把刚刚给江淼穿上的寝衣全部去掉,然后自个儿脱靴上榻,抱着江淼入眠。
因为江淼在身边的缘故,木邺休息得很好。
江淼酒意没有散掉之前也休息得很好,但她酒意散尽,还察觉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身边还有别的气息后,别说睡,心都快跳出来了。
寝殿漆黑,她没有点亮烛火,直接抽软剑出鞘,横在身侧男人的脖子上。
“淼淼,是本尊。”
邪诡声音传来,寝殿内燃起烛火。
江淼看清楚身侧的男子是谁,却依然没有收剑,反而还将剑往前方推了推,就像要割开他的喉管一样。
利剑被融化,诡谲邪魅的男人懒懒开口:“淼淼,昨晚我们才同榻而眠,卿卿我我。今儿你就对本尊刀剑相向。”
“你还真是无情。”
江淼又手无寸铁,故而拔下头上的发簪,抵住他的喉咙:“木公子,你可知道,你与我睡在同一张榻上,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虽然我没有同你发生什么,但你再这样恣意妄为, 必然会害死我,害死你。”
容帝不介意,她不介意,皇宫里确有大把大把的人在意。
如果有人刚巧在她醉酒的时候进来看见这一幕,她定然要被人拉去沉塘。
江淼是真的生气。
木邺不仅不生气,还心情很好的亲了亲她的手,摸着她的腰:“淼淼,你现在可什么也没有穿,你怎么能说我们昨晚没过界?”
“昨天晚上你喝醉之后,可是一直缠着本尊,让本尊疼你,亲你。我们可是在榻上滚了许久。”
他就是喜欢逗她,想看她惊慌失措,慌乱害怕求保护的样子。
江淼那发簪戳他的脖子,戳不动,于是转移地方,拿发簪戳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