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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釜底抽薪

荳荳将朱虎的战报发进天网时,谷穆将停进了波哥大警察署的旁边,看着眼战报内容,勾起嘴角,背着电脑包,走进了警局,恒毅和甲第扫了一眼手机,看着蓝天白云下的城市,即将被自己踩脚下,朱轶喝了一口净水默默的开着车,朱龙和朱兵安静的睡在经济舱的座椅上,经过谷穆的调查发现,虽然表面上是黑手党完全掌控,但是还有一个隐秘的贩毒团队,团队人数不详,但控制着整个哥伦比亚三分之一的毒品供给。经过多次筛分,谷穆确定警察署署长皮安图是贩毒团队的幕后负责人,很巧的是下午署长皮安图将展开记者招待会,针对近期社会上出现动荡和黑手党内部的清理行为做出公开讲话,皮安图自任职以来,稳坐警察署署长达15年,警署内部关系错杂,存在多条利益链,虽然利益分配不均,但是在皮安图血腥镇压之下,整个警察署表面风平浪静。

警察署内记者招待会预制现场,谷穆背着电脑包含笑走了进来,扫视全场与布置的人员打了招呼,就在没有名牌的区域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掏出笔记本的同时和荳荳说道:“荳荳一会我们配合一下,在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基础上,开通一个嵌入式子账户,类似联名账户,我一会搞点钱存进去花花。”荳荳说道:“哥,一个银行账户搞这么麻烦干嘛?”谷穆说道:“我说的这个账户,存取不受任何限制。”3分钟后荳荳在谷穆的协同下通过虚拟IP,对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官网服务器和银行存储服务器进行DDOS攻击,由于采用的是卫星动态IP地址,短期涌入流量非常之大,双目紧盯银行存储服务器出现卡顿的同时,谷穆将提前编辑好的查找系统漏洞代码,瞬间以覆盖包裹式嵌入,与原始代码覆盖,在内部形成两个独立结算运行系统,一个账号拥有两个独立的支付路径,互不干扰,通过支付路径划分资金流向,7分钟之后谷穆告诉荳荳,撤除对官网服务器的流量涌入,49秒后停止全部的DDOS攻击,当谷穆收尾完毕,将银行路径和密码分享给了荳荳,让其注意账户动态。

看着主席台上方的警察署人员名单,谷穆沉思之后站了起来,勾起嘴角摸着鼻子用西班牙语,与2名布置会场的人员沟通了起来,2名女性职工皆是印欧混血人种,三人交谈甚欢,聊起了参会人的性格和八卦,刚开始的时候虽然有些拘束,但距离发布会时间还很长,谷穆撸起袖子也参与了卫生清洁和现场布置,没过多久谷穆从2人的调侃中,获得了有用的信息,胡安祖父是印第安人,深受西班牙殖民时期的剥削,晚年在独立运动中不幸牺牲,父亲年幼的时候经历了共和国时期,在成长劳作的过程中深知资本主义的本质,第二次世界大战葬送了一家人的幸福,胡安虽然生活在新世纪但是世道沦落,私欲纵横,在警署中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谷穆看着电脑中胡安的照片,决定让其成为自己的官方代言人。

皮安图坐在宽大的落地窗前面,沐浴着阳光吃着午餐,远处的山丘和红色的建筑在阳光下愈显清晰,白云的阴影如丝绸一样在面前拂过,扣在桌上的手机屏幕闪烁后随之熄灭,盘中的鲜牛肉被有序的分割,当钢叉将牛肉放入口中的时候,鲜嫩的汁水充满整个味蕾,屏幕上的验证码随之显现,息屏的同时验证码和交易记录已被清除,原始的收款账户已经被注销,新的基金账户完成了代替,谷穆关上电脑,买了一个豪华版的大杂烩,坐在街道的旁边心情愉悦的吃着,荳荳吃着崭新的白米饭配着剩菜,米饭是在员风的指挥下蒸的,剩菜是谷穆之前做的,为了方便热菜,将几盘剩菜分别取出一部分倒入锅中,员风边吃边夸赞自己的手艺不错,荳荳翻着白眼,发现账户中多了很长的数字,就拿起耳机对着谷穆说道:“哥,账户有变化了。”谷穆含糊不清的说道:“好的知道了,你吃饭了没?”荳荳叹了口气说道:“暂时饿不死。”谷穆无语的说道:“那就行,别忘了破军哥哥,他还有伤呢。”荳荳说道:“员风哥哥说吃完之后会照顾他的。”谷穆说道:“好的,我一会去底下转转,你顺便检测看看定位半径如何。”荳荳应声:“嗯。”快速的吃着碗中的饭菜。

靠近警察署的商务大厦中,谷穆沿着步梯缓慢的向下走去,整个大厦底下三层都是停车场,但皮安图每个月都会进入这里取车,在内部暂停的周期基本保持40分钟以内,停车场的灯光因为谷穆的到来逐个亮起,经过逐层检查,谷穆站在负二层的一个三角区域墙边,轻轻推开了暗门,内部是一个大型货梯,按钮显示拥有4层空间,谷穆抬手按了4层,随后电梯向下平稳的运行,定眼望去除了主梁支撑柱之外,被划分为多个区域,高压反应釜、玻璃反应釜、离心机、制冷压缩机,顶部的排气过滤器等设备有序工作,整层大约5人左右,谷穆随手拿起防护服穿上,信步游走在制毒车间,顺着内部扶梯进入了3层,高纯度的海洛因被分批划分为可卡因,摇头丸,冰毒等,整层的人员大约是10人左右分工明确,3层和2层之间有多个小型的立式斗提机,将成品的各种毒品输送至2层,2层人员主要将各种毒品分别装入各种包装,1层是仓库和休息区,谷穆推开独立休息室的偏门,进入后将其反锁,房内装饰简约,虽然密不透风但灯火通明,魏尔斯刚想开喊人,谷穆已站在中年人的面前,右手按住对方的肩膀,左手大拇指顶进胸骨上窝,迷人的笑容仿佛是地狱的魔鬼,中年男子胸部起伏剧烈晃动着身躯,当脸色发红眼睛上翻时,谷穆左手抬起对其小腹打了一拳,看着缩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中年男子,谷穆用西班牙语问道:“姓名?”“魏尔斯。请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是皮安图养的狗。”话音中虽然带着祈求,但一双小眼快速的转动着。

坐在地上的魏尔斯,畏惧的看着谷穆,对方年龄虽然很小,但手段超乎想象。通过刚才的询问谷穆了解到,整个制毒基地每周只需要完成固定的生产量,会有买家按照约定时间过来取货,相互之间没有交流,只需要将毒品放在货梯内即可,魏尔斯虽然负责整个制毒基地,但是只负责看管和安排货梯摆货,资金,买家,散货渠道这些完全不知道任何信息,整个基地总共25人,除了魏尔斯和3名警卫兼装运工之外,其余22人每周正常上班,上下班通过备用电梯直接到达大厦的顶层,然后分散离开,所有人互不干扰。谷穆推断出其余人员应该被皮安图暗中控制,但都享有分成,所以相互之间保持默契,互不干扰。魏尔斯虽然大腹便便,但绝对很精明,谷穆看着坐在地上的魏尔斯,嘴角迷人的笑容中透露着真诚,随即将对方扶起,把魏尔斯搀扶到沙发旁边,掏出针袋,取出一根银针,隔着衣服刺入对方的神阙穴,魏尔斯刚想闪躲谷穆命令道:“别动。”右手将盘龙真气顺着银针导入神阙穴内,很快魏尔斯感到异常的舒适,片刻后谷穆在魏尔斯的震惊中隔空取出银针,指着洗手间说道:“赶紧去厕所。”

刚柔并济之间魏尔斯虽然有些迷茫,但是已经没有刚开始的敌意,卫生间内粪水四溢,坐在马桶上魏尔斯异常的畅快,仔细思考了对方进来之后的行事方式,魏尔斯确定一定和皮安图有关系,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等同于死人,官方资料中自己在4年前已经被枪决,父母和妹妹肯定无法找到自己,身手了得,行事果断,如果对方和皮安图有仇,这或许是自己的机会。魏尔斯在厕所思考的时候, 谷穆再次侵入了哥伦比亚的公安部,将重名的筛除之后确定了魏尔斯的档案,仔细浏览之后露出了笑容,当魏尔斯带着熏天臭气从厕所出来时,谷穆直接上前勾着对方的肩膀开玩笑的说道:“魏尔斯你该减肥了,4年前的你可是个帅哥。”魏尔斯略显尴尬的时候,谷穆将平板电脑转到魏尔斯的面前,摸着鼻子露出笑容说道:“如果你愿意,你将拥有一个全新的身份,以合法的身份去见你的父母和妹妹。”看清显示屏的内容之后,魏尔斯细小的双眼瞬间睁大,仔细的观察谷穆后才问道:“你是谁?需要我做什么?”谷穆左手拍着魏尔斯的右肩真诚的说道:“魏尔斯,你愿意和我成为兄弟吗?生死与共的兄弟,我是盘龙。”魏尔斯诧异的说道:“就这些?”谷穆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含笑说道:“生死与共说的简单,但如果背叛变为敌人,那将会是你的噩梦。”话音刚落,军刺直接没入厚厚的水泥墙之中,缓慢拔出时继续说道:“但如果我们是兄弟,想杀你的人需要踩过我的尸体。”魏尔斯定眼看着水泥墙的菱形孔,双眼微眯随即开口说道:“盘龙先生,我魏尔斯以后鞍前马后,唯你是从。”刚想跪下就被谷穆双手扶住,谷穆含笑说道:“说好了是兄弟,不是主仆,以后我们是一家人。”短暂的交谈魏尔斯先是震惊,随后是真心的敬佩,谷穆销毁了原有的档案,以魏尔斯的名字建立了全新的身份和经历,随即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魏尔斯家里的电话,父母在震惊中确定了自己的儿子还活着,魏尔斯保证一个月后回家看望两位老人,二老在喜悦的泪水中结束了通话。看着热泪盈眶的魏尔斯,谷穆轻声说道:“制毒基地一切照旧,今晚我来找你,明天你就是全新的魏尔斯。”

细雨中,谷穆驾驶着吉普缓慢的驶向多米内大坝,多米内大坝附近的卡博内拉住宅有一栋观景别墅,坐在亮色的大理石露天平台上,能够直接看到山涧的瀑布,建造外墙面采用大规格波哥大砖,暗灰的色调和山体融为一体,内部地板和吊顶均采用原木装饰,铝合金的窗框与双层隔热玻璃组成了大型落地窗,二楼宽大的客厅内北墙由酒柜组成,一张大型的方木桌上躺着一名白人女孩,双手和双脚均被塑料扎带捆绑,明亮的眼睛在左顾右盼,微翘的鼻梁下嘴巴被透明胶带紧紧贴着,浴室内皮安图哼着自己喜欢的歌谣,下午的招待会虽然很烦,但是无法阻挡此时此刻的兴致,当身穿浴袍的皮安图,端着酒杯俯视方木桌上的美餐时,布兰娜认出了眼前的男人,但自己无能为力,双眼中的泪水,滑过耳尖滴落在木桌上,同样的位置,或许已经躺过无数个纯真的少女,哥伦比亚每年都会有大量的人口失踪,自己很快也会成为一员,平民的生活本就很苦,更何况是孤儿。喝完杯中最后一口朗姆酒,皮安图应声倒地,胸前贯通的三棱预示着人已经死亡,谷穆解决了别墅附近的4名保镖,刚跃进楼就发现站在方木桌前面的皮安图,手中的军刺瞬间射出,翻身接住跌落的玻璃杯,刚准备放在木桌上,紧握酒杯的右手顺势刺向奋力跪在桌上的布兰娜,四目相对,前者冷漠,后者梨花带雨。

谷穆在布兰娜的震惊中,匕首轻松地挽下皮安图的脑袋,拍了几张特写,将头颅装入随身携带背包中,清理随身的物品,将无头尸体装入尸袋,快速的跳下楼,布兰娜用力的将头磕向桌面想引起谷穆的注意,漫长的等待让布兰娜以为自己即将死去,谷穆提着高浓度酒精和拖布来到了二楼,看着木桌上的布兰娜,冰冷的盯着对方的眼睛用西班牙语说道:“我可以救你,但是你不能大声喊叫明白吗?”布兰娜双眼充了满希望,用力的点头,谷穆左手掐着对方的脖子,右手缓慢的撕开胶带,安静的氛围中谷穆问道:“姓名?”“布兰娜”右手拔出匕首挑开手脚的塑料扎带,玲珑的身躯坐在桌边,精致的五官,在棕色的长发衬托下双目更加传情。谷穆指着地上的血迹说道:“布兰娜,我冲洗你用拖布清理,赶紧的,我赶时间。”随即开始用高浓度酒精冲洗血迹,布兰娜在谷穆的催促下拿起拖布开始清理血水,两人打扫完,谷穆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道:“你可以走了,现在我们是共犯,死者的身份你应该清楚,如果你说出今晚的事情,你也会死。”布兰娜刚走到楼梯,又跑了回来,对着谷穆说道:“你怎么办,他可是署长。”谷穆轻声说道:“和你无关。”看着眼前比自己还小几岁的男孩,倔强的布兰娜直接坐在椅子上,反正都是共犯了,你都不怕我怕什么。谷穆看着坐下的布兰娜催促道:“赶紧走,别让我动手,楼下的车里现在有5具尸体,血淋淋的,你不会也想躺在里面吧?”布兰娜看着谷穆戏弄的眼神,忽然下定决心说道:“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去哪我去哪!”谷穆瞬间头大,快速翻身下楼,布兰娜起身紧紧地抱着谷穆的腰,身后的柔软让谷穆的内心为之一振,厉声说道:“赶紧松手,来人了。”布兰娜刚松开双手,谷穆跃身而起,翻滚落地,驱车逃跑,惹不起还能躲不起吗。

布兰娜看着落荒而逃的谷穆,气的直跺脚,谷穆看着后视镜中的别墅,暗自想着一会把别墅放在自己名下,过段时间让员风带着破军和荳荳搬过来养伤。布兰娜仔细检查了别墅,看着谷穆离去的方向,暗自想着我就不信你不回来了,精致的面孔流露狡猾的笑容,今后每天抽时间过来候着。谷穆背着便携背包,踩着楼梯来到了胡安的住所,映着昏暗的灯光轻轻敲门,当胡安的妻子打开房门的时候,谷穆露出迷人的笑容,用西班牙语说道:“阿姨你好,我是盘龙,请问胡安叔叔在家吗?”胡安和其子女都探头看着谷穆,较小的男孩说道:“哥哥你找我爸爸有什么事吗?”谷穆看着胡安说道:“胡安叔叔方便出来一会吗?我有要事相商。”胡安看着妻女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认识对方,起身走出家门。当对方站在门外,谷穆抬手将门关实,左手拉过后背的背包,右手随即拉开拉链,皮安图血淋淋的脑袋呈现在胡安的面前,胡安嘴唇颤抖,瞳孔瞬间放大,右手快速的摸向腰间的短枪,谷穆右腿抬出,军刺贴着右臂顶在胡安的脖颈,将对方逼入墙边,左手抢先一步掏出对方的配枪,枪口顺势顶在对方的腰间,开口轻声说道:“胡安先生,我是有诚意的,这也是我深夜来访的原因,你不仅要考虑自己的安全,还要考虑屋内的妻子,和儿女。”胡安的身躯随之僵硬沉声问道:“你想怎么样?”谷穆微笑的开口说道:“我们下去谈。”

楼下的绿化带内,谷穆和胡安坐在树下的石阶上,谷穆指着楼上的亮灯和小区的环境问道:“你考虑过她们吗?一家5口人,挤在拥挤狭小的空间内,你的妻子和孩子都很爱你,这一点从开门的瞬间我就能感受得到,她们值得应有更好的生活。”看着沉默的胡安,谷穆继续说道:“有些固执的人,顽固的思想是无法改变的,只能等待一代人老去甚至死去,历史的年轮不会停止,社会的发展是进步的,但是肮脏的污垢需要好几代人去清洗,我们能做的就是减少新产生的污垢量,任何时代都会有蛀虫,人性的贪婪和自私是与生俱来的,我杀了皮安图虽然有我的目的,但是皮安图他罪该致死,在位15年,黑暗一直笼罩着,贫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权色交易盛行,因此需要改变现有的局面,让有才能的人发挥作用,让正直的人为民谋利,但社会还需要一套幕后的秩序,维持着夜幕中的平衡,我们可以合作,甚至成为兄弟,我有能力让你坐上署长的位置,明面上的罪恶由你清理,夜幕中我会尽量减少,当所有的一切稳定之后,我会投资工业,服务业,让更多的民众能够享受社会进步的福利,这是我的承诺,当然所有的一切从你的决定开始。”谷穆将手中的优盘放在胡安的身边,拍着屁股快速的消失在城市的烟火之中。

凌晨1点左右,休息室内魏尔斯迈着碎步,沿着空旷的区域反复徘徊,3名警卫也无声的消失,这也是魏尔斯愿意等待的原因,谁也不愿意永远呆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富丽堂皇的地宫多是墓穴。包装袋内装有特色的烤肉,谷穆嘴里吃着炸香蕉,外皮酥脆入口柔软,清香四溢,推开魏尔斯的休息室,谷穆勾起嘴角说道:“给你带了烤肉,我们先填饱肚子,庆祝你恢复自由。”魏尔斯快步走了过来热情的说道:“终于等到你了,我以为你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处理。”谷穆将烤肉放在办公桌上笑道:“都处理完了,赶紧趁热吃,最近一个月基地内先暂停运用,所有的工作人员已经收到了邮件通知,你明天就可以先回家团聚,等我通知。”魏尔斯有些诧异的问道:“出现意外了吗?怎么改变主意了。”谷穆眯着眼睛看着魏尔斯肥胖的肚子,决定给对方一个惊喜,将桌底的背包放在桌面,对着魏尔斯说道:“背包内还有吃的,不够自己取就行了。”手中的炸香蕉刚吃一半,一声尖叫响起,剧烈的咳嗽使魏尔斯口中的烤肉喷向谷穆,起身跃起,快速躲避,站在2米开外的谷穆吃完炸香蕉,取出手机点开相册来到了魏尔斯的面前,简单的翻了几下,魏尔斯用手擦净嘴巴,直挺挺地跪在谷穆身前,谷穆双手将对方扶起勾起嘴角说道:“我说过我们是兄弟,虽然我对你的未婚妻表示遗憾,但皮安图已经死了,我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别掉队。”

警察署内一向温和的胡安态度严厉,目光扫过亲自挑选的20名警员和9名亲信,点开投屏挥拳说道:“首先逮捕名单上的5人,明早所有新入职的警员务必到岗,行动组先去集合,整个逮捕过程所有参与人员,不允许携带任何通讯设备,现在开始准备5分钟之后出发。”当20名警员离开之后,剩余的9名亲信炸开了锅,在众人的追问中,投屏内皮安图尸首分离,鲜血四溢,9人瞬间保持安静,机会就在眼前。胡安平静的说道:“一个月之后波哥大将会晴空万里,逮捕过程中如有反抗者就地枪决,我手里的犯罪证据足够定死任何一个人。”9人齐声应答,快步离开,挺直腰间仰望夜空的明月,如醒来的群狼。静默的深夜中忽然发出愤怒的怒吼,怒火伴随无声的枪鸣随之消失,胡安得知被逮捕的5人,均在逮捕过程中剧烈反抗,就地枪决,沉思片刻,胡安点击鼠标将剩余的名单发出,15个名单,如15张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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