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气的直哆嗦,真是跟什么人就学什么艺,跟着笤帚学扫地。
棒梗这么小就学会贾张氏这一套,大人也不知道管管,就看着棒梗这个小不点胡闹,以后还得了。
“贾东旭,你跟谁说话呢,知不知道我是这院里的二大爷,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就是你爹活着的时候都不敢跟我这么说话,那凉快哪呆去。”
贾东旭鼻孔冷哼一声,“叫你一声二大爷,那是看你痴长几岁,还我爹活着时候怎么样,你在我跟前算个屁,今天本来就没你什么事,是你自己多事非要掺和的。
那好啊,看到我妈跟我儿子了么,就是这么被你这当二大爷的欺负,我今天也不活了,有种你连我也一块打。
这院里还有没有王法,我们家祖孙三代是不是都得见你绕着走啊,哎吆我的妈啊,还有我可怜的大儿子,爹没能耐照顾好你们。
邻居们看清楚这就是老贾家以前好朋友的嘴脸吧,落井下石无恶不作。
刘海中,你甭跟我摆什么院里大爷的架势,欺负我们家就不好使,今天你要是不赔钱,咱们就没完。”
贾东旭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客气,反正刘海中跟自己家不对付,如今撕破脸皮,还挂你那么多干嘛。
打仗没好手,骂人没好口,就这还是收敛着说呢,不然还有更难听的伺候。
三大爷阎埠贵如避蛇蝎似的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捡起摔断腿的眼镜,慌不择路的就要逃跑。
才转身他的衣领就被抓住,“三大爷,怎么着,打了人就想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赔钱!”
阎埠贵挥手陪着笑脸说道,“东旭,三大爷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们一家五六口人就我一个上班的,家里一分钱都得掰成两半花,真是一分多余的都没有。
再说了,这事也不怪我啊,你妈是自己滚过来,可不是我打的,都是老刘推我才摔倒在你妈身上,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放屁,阎埠贵你什么意思?”刘海中厉声问道;“院里人都看见贾张氏是你儿子阎解成给推倒的,之后又是你摔在他身上,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作为院里的二大爷出来帮着主持公道,怎么现在还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赖在我身上,没门。
还有贾东旭,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承认胡搅蛮缠我不是你对手,但是你给我记住,我是院里的二大爷,还是厂里的生产标兵先进个人,跟我作对,以后你就看着我怎么针对你就完了!”
贾东旭根本就不吃他这套,吓唬别人可以,对自己不管用,只要师父易忠海在一天,你刘海中在我跟前就翻不起浪花来。
还针对我,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针对你才是真的。
几家十来口人越吵越凶,没一会功夫院里就变成菜市场。
秦淮茹原本抱着孩子拉架,听到三大妈数落婆婆的种种不是,心里暗暗高兴,该骂,自己就是没办法亲自上阵,恨不得用意念控制三大妈给贾张氏两个大嘴巴才解气。
不过自己作为老贾家的一份子,挨骂也跟着脸上无光,装也得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不得已也跟着吵起来。
别看他们家就三个人出战,可是大有舌战群儒的架势。
贾张氏一人就抵得上千军万马,在地上滚来滚去就是不起身。
看热闹的都离着远远滴,生怕沾到一身晦气。
院里大多数人关注的重点都在秦淮茹身上,别看一个院住着,但是秦淮茹公然抛头露面的时候很少,今天能光明正大的一睹芳容,还能在一边看着闹,听秦淮茹娇滴滴的声音,这机会可不多。
“秦淮茹吵架的火候跟她婆婆比差远了,翻来覆去的就那几句话,骂人也不狠。”
“呵呵,要是像贾张氏就坏事了,这一个这院里都永无宁日,再来一个还让不让人活了,这样不挺好的么!”
“说的对,你们看这秦淮茹长得真有料,一对凶器是要撑死孩子的节奏,怪不得棒梗这小兔崽子长得这么壮实。”
“没错,这要是能成天搂着,少活十年也愿意,嘿嘿!”
“嘿嘿嘿嘿……”
周围的男人都发出会心的笑声。
“疼疼疼,媳妇住手,我什么也没说。”
人群中不少小媳妇都看着自家的爷们,各个面色不善的盯着秦淮茹。
“骚狐狸,呸!”
“也不怕把一幅幅撑爆炸,也不知道用布包起来,不害臊。”
“人家还奶孩子呢,再说了有这资本,能不显摆么,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