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老板指示的么?二公子没有和我及同事打招呼;可今天的操纵痕迹太明显,下属已经起疑心了,如果不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会怀疑到我们头上来的,会以为我们得了利益。”
“这种事能让太多人知道么?二公子肯定不能呀,不过我争取让他和你谈谈,至于你部门同事得怀疑么,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们又拿不出什么证据,这种事在公募基金里也是稀松平常不过了。”
“公募基金也常这样干?基民不会有意见?”
“基民?不过是一群待收割的韭菜而已,只要基民一买入基金,就成了盘中餐,任我们怎么搞就怎么搞,只要吃相不是太难看就没什么大不了,你想公募基金的经理和交易员研究员等工资是固定的,不和业绩挂钩的,既然没有什么责任,谁还为基民负责呀,想怎么玩不就怎么玩?只要应付好监管部门就够了,手法隐秘点就没问题了。”
“可长久下去,难免会被发现吧,一旦被发现了,公募基金的信誉不就毁了,以后还怎么募资?”
“以后?谁管他什么以后,趁着现在基民没有醒悟过来,使劲的收割就好了,基金经理做好掩护动作,隔几年再跳槽换个单位,就像现在的官员一样,这里玩一票,玩的风生水起,表面风光无限,内子里却欠了一屁股债,之后再换个地方继续玩就是了,至于后面的事情关我们什么事,哪怕是倒闭了又能怎么样?”
张万牛是万万没有想到号称公募一姐的葛晓兰竟然是这样的德行,也不知道她的业绩是怎么得来的,对基民的基金就这个态度怎么可能是个合格的基金经理?又怎么可能把基金做好?但不可否认的是,此人水平还是有的,可如果心术不正水平再高就是灾难,看来不能和此人共事太久。
葛晓兰看张万牛低头沉思就问道:“在想什么?”
张万牛道:“这么做不怕出事么?”
张万牛道:“公募基金毕竟面临的是一群基民,他们没有组织,个人力量太小,纵然被基金经理玩弄也扞卫不了自己的利益,可私募基金是个人的,面对的是寡头资金,一旦他们有了巨额损失,基金经理想跑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葛晓兰道:“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就这么点胆量!这多大点的事。都说十官九贪,全国那么多官,有几个被抓的;你也是做生意的吧,你能保证你的生意绝对干净么?没有行贿,没有受贿?肯定有的么?想在这个世界生存,想过的好,做个纯洁的圣人可能么?”
张万牛道:“圣人肯定是做不了的,只是不想动静闹的太大,万一出问题就麻烦了,而且,公募基金面临的是一群基民,他们没有组织,个人力量太小,纵然被基金经理玩弄也扞卫不了自己的利益,可私募基金是个人的,面对的是寡头资金,一旦他们有了巨额损失,基金经理想跑就没有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