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们又见面了。”薄荷的清香逐渐浓郁,让姜舒好很是上头。
天,怎么会这么巧。
那个男人竟然是七爷。
“房间大吗?”男人又问,大手掐的她的腰生生的疼。
“嗯..”姜舒好乖乖点头。
天啊,她招惹谁不好,非得招惹这位阎罗七爷。
姜舒好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惊悚的瞅着身后的大床,步步后退,直到退到窗边,无路可退。
陆景七也不急,一步步的跟进。
“还逃吗?”男人声线低哑暗沉,让姜舒好莫名想到某个愉悦时刻,男人的低吟。
整个晚上她走路都不敢大劈叉,这要是……
姜舒好看着男人微微眯起的眸子里是对猎物志在必得的自信,双股不由一抖。
她双手扒着敞开的窗户,纵身一跃。
陆景七……
心像是忽地被刀割了一下一样,他呼吸一滞,长臂迅雷不及掩耳伸出,伸手捞住了她。
“能耐了啊。”陆景七压着娇小的身体在偌大落地窗上,她身后,是整个城市的霓虹,美丽到让人眩晕。
姜舒好不敢看面前男人,紧紧闭着眼,一双小手死死的抓着陆景七的领带,呼吸凌乱。
“误...会。”
她只是一时失了方寸,想跳窗逃走的。
她还没活够不想死。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男人一挥手,姜舒好顿时180度旋转。
她纤细四肢伸展,趴在落地大玻璃上,他抵着她的背。
一只手圈起她双手高高扯在头顶。
“女人,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
同样的问话,这一次,姜舒好没敢硬怼。
“被,被七爷整死的。”她这张嘴,就不配寿终正寝,活该累死。
“我错了,七爷你让我走吧。”
男人的薄唇一点点靠近她的耳根,一点点的在那摩挲,“错了,就该接受惩罚,死,也要死在我……”
七爷,之所以是七爷,因为他狠。
对女人也不例外。
她嘲笑他不行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被惩罚的一天。
嘭,灿烂的烟花,忽地在夜空中炸开,接二连三的烟花,掩盖了她的叫声。
五彩缤纷的颜色在夜空沉沦,一如此刻的姜舒好。
她几致缺氧,红唇半阖,努力呼吸,细细碎碎的。
……
姜舒好软塌塌的蜷缩在沙发上,嘴里发出痛诉,“你..太过分了...”
陆景七叼起一根烟。
敢痛诉他指责他的人,这女人是第一人。
很多人,就算被他折磨至死都不敢说他一个不字。
陆景七捞起女人,置于双腿之上,单只手卡住她的腮,迫使她张开唇,将口中的烟雾渡了过去。
“还有更过分的,要试?”
“.....”姜舒好猝不及防的咳嗽起来。
拉倒吧。
她现在还不想死。
看着面前狼狈的小猫,陆景七内心终于升起征服的愉悦,他伸手拍了拍她两片,“你可以走了。”
姜舒好:....
一如既往的穿上裤子不认人。
不过这次她不敢造次,她一句话没多说,从沙发上爬起来就往外走。
深恐一个慢了被男人拖回来,进行更过分的教导。
可下一秒,她的细腰被男人掐住,人还是被捞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