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太难了。
爸爸尿毒症,每周透析4次,每次500块,透析16次,一个月透析费用8000块,一年下来要十万块。
好在能报销大部分,可家里还有一百万外债啊,加上生活费,妹妹学费,每年她要给家里二十万。
她身无分文,就算去办一个,她都没多余的钱。
“给你。”
那玩意,他留着一点用都没有。
“好。”
姜舒好就这一点好,在陆景七这里,她善于变通。
她大大方方走下浴池,弯着要站在男人的身后,闭着眼睛给男人搓澡。
尽管曾经亲密接触两次,她依旧不敢看男人那具健硕的身体。
可是她的手刚接触到男人的身体。
男人的大手猛的伸过来一个拉扯。
姜舒好惊叫一声,顿时到了男人怀里。
男人的唇,狠狠的堵了上来。
池水淹没了她的小脸,求生的本能,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窒息让她拼命从男人口中汲取氧气。
“女人,还狂吗?”
男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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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好彻底狂不起来了。
为了那一句‘绣花君’那一声‘短平快’,她付出了三次代价。
男人离开后,她叹了口气,双臂合拢,紧紧的抱着自己,在池边的椅子上躺了下来。
在这世界,没人可以给她温暖,只有自己可以温暖自己了。
满天繁星一眨一眨亮晶晶,姜舒好的视线逐渐模糊。
她拿出手使劲的擦了擦眼睛。
讨厌,这些星星太调皮了,都住进她眼睛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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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七洗漱完毕,并没有怜香惜玉,独自离开。
他雍容的步子踏上二楼,漫不经心的解衬衣扣子。
“给她安排个房间。”陆景七吩咐姜管家。
“是,七爷。”管家忧心忡忡欲言又止,“七爷,车内有血,您受伤了?”
陆景七挺拔的身躯就这样停在楼梯间:...
血?
刚刚他‘不小心’撞了周坤,应该是那时刮上的血吧。
“路上出了个小车祸。”陆景七抬脚继续上楼,却在这刻脚步止于空中。
“车内?”
姜管家恭恭敬敬回道,“是的,驾驶座上。”
驾驶座。
陆景七脑海,瞬间闪过一个画面,女人趴在颤颤儿趴在那上面。
“要不要给您叫医生?”姜管家试探着问。
“不用。”
他并不认为一个酒吧女还会有第一次。
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
陆景七深邃的眸子眯了起来,想着女人的娇嫩青涩。
他身生豪门,什么都不缺,极少有什么美食吃了还会想吃,可这女人...
味道不错。.
陆景七唇角也跟着勾了起来。
他刚踏上楼梯的脚落了下来,转身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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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暖房内,女人抱紧自己缩在池边的躺椅上。
安静小小的一只。
前一刻还活蹦乱跳,在他身下承欢,嚣张嘲笑他,此刻便如世界弃儿。
陆景七那颗硬挺的心像是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开始一丝一缕的裂开。
他脱下西装披在女人身上,而后蹲下身体细细端详这一小只。
“冷...”女人嘟囔一声,伸手捉住陆景七的大腿,小脸儿贴上来。
“蠢女人,往哪贴呢!”他立着,她躺着。
她翘起小脑袋的高度,恰好在他的腰际。
虽然他不介意惩罚他第四次,可是,他不想她....死。
……
陆景七弯腰,抱起女人。
女人很轻,腰肢很细,若掌上飞燕,可蜜臀很肥。
好烫!
这女人...
烧的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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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医生,她怎样?”陆景七问道。
为姜舒好做检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
姜舒好高烧的离谱,女医生里里外外给她做了检查,热没退,问题倒发现了一个。
“这要是晚来一会,估计脑子都烧傻了!哎,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我理解,但凡事要有个度,年轻人,你女朋友是人,不是娃娃,你能不能对她温柔点?”
陆景七:.....
像是被雷击了一般。
撕裂?
发炎?
肿的厉害?
第三次,她在水里泡了那么久。
她这样子,他真是罪魁祸首
“对不起,没经验,下次我会注意。”天之骄子陆景七此刻被一个普通医生训得像孙子。
的亏秦肇不在现场,不然一定诧异的吃鸡蛋。
“我给她开支药,你回家给她抹抹。”
给她抹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