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爷,这里是医院啊。”姜舒好真是怕了他了。
“哪里不可?”只要他陆景七想。
“可我不愿意。”姜舒好道,“就算是驴子,也该有个歇息的时候。”
她这睡了一天一夜,才喘息过来,又要倒下吗?
是不是以后她人生里没有别的什么事了,躺着,起床,在躺下,在起床,再被办躺下?
听到姜舒好说不愿意。
男人的眸子更加阴鸷。
果然,这女人是不愿意的。
明明她身体很诚实很喜欢,她的心却终归不在他这里。
“只要我想,你就的给。”在他陆景七这里,哪有什么你情我愿。
他就是主宰万物的主,他想要,姜舒好就的给。
“你太霸道了。”姜舒好嚷嚷。
“不然留着你过年吗?”陆景七回。
陆萧然倒是不霸道。
养着这么娇娇嫩嫩的美人儿十几年,连碰都不舍得碰一下,只等她长大。
结果长大了呢?
这么好的白菜还不是被他拱了?
霸道才能有的吃。
陆景七抱着姜舒好进了御用休息室。
直接把她扔在床上。
剥开白白嫩嫩的粽子,大手在每一处勾缠。
他不急。
倒像是个逗弄猎物的猎人。
一点,一点。
一寸,一寸。
前一刻还在不情不愿的女人,此刻像是被突然改变了程序一样,娇颤着身体。
此刻的她就像隔着靴子挠痒一般。
男人明明可以给她个痛快,可是他就是不给。
不仅不给,还拿着根棒棒糖挠她诱惑她。
真真的难受啊。
“给我...”个痛快...
陆景七看着女难受的扭着身体的女人,眼里心里都是舒畅。
“想要痛快?”男人很是懂得如何拿乔,“叫老公。”
姜舒好无奈的叫出‘老公’这个称呼时,双眼已经迷离。
“你身体,可是比你的心诚实的很呢。”
这一次,陆景七更加发了狠的。
这一天,姜舒好将医院的墙都抓出了痕迹。
就在这时陆景七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发力中的男人俊眸瞥了一眼,尽是不悦。
秦肇,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呢。
三番五次在关键时刻打扰。
可那铃声,大有你不接我不罢休的架势。
陆景七也深知,秦肇不是不懂事的人,这时候打电话来,一定是有要事。
他一边努力喂饱面前的人儿,一手接起电话。
“嗯?”声音紊乱气压却不低。
“七哥,那个,老夫人的坟,被人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