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惧怕的庞然大物,此刻在她眼里,就像是美味的点心。
她颤抖着。
契合了上去。
陆景七双眸微微开阖了几下,定力在那刻也彻底烟消云散。
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身,成了她的助力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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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凌晨的夜,格外宁静。
奢华的商务车,在岁月的游轮中沉沉浮浮。
几辆保镖车远远分散在四周,像是忠实的守候者,守候着这辆宁静却又格外不宁静的商务车。
姜舒好像是那个勇猛的斗士。
而陆景七像是那头勇敢的斗牛。
一个敢惹,一个敢撩。
明明是皓月晴空,可是两个人的世界里,却昏天暗地了一般。
他是她的猎物,可以解她的饥饿。
她是他的囊中物,取之即来,用之坦然。
她发了疯。
他发了狠。
她撕咬。
他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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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好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家酒店。
身边已经没有那男人的身影。
记忆模模糊糊的回笼。
“七爷?”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异常。
姜舒好不由摸住脖颈。
昨晚,她是被人割了喉吗?
就在姜舒好诧异间,沙发上一个男人站起身来。
是秦肇。
该死的,竟然是秦肇,那狗男人哪里去了?
“小嫂子,七哥有事走了,他留我在这里照看您一下。”秦肇道。
走了?
果然一如既往的,提上裤子就走人的渣男啊!
姜舒好的眼底,到底是闪过几缕失落。
“哦。”姜舒好对于陆景七的秉性,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淡淡的哦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
她身上衣服完好,身体上湿漉漉的汗渍也完全不见。
浑身清清爽爽的。
那狗男人,无情归无情,但还是很绅士的。
至少知道事后帮她收拾。
“小嫂子,七哥有急事,所以先行离开了。”秦肇见姜舒好淡然的样子,连忙解释。
“不用解释,我理解。”姜舒好嘴里说着理解。
可是那表情,分别是严重的不理解啊。
“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再说,他付了钱的。”姜舒好知道她不该跟秦肇一个外人这般说。
可是,她心中到底是委屈啊。
而这委屈,她又说不得。
不由的就染上几分怨气。
这还了得?秦肇不由心惊肉跳。
他有责任为维护七哥和小嫂子的感情出力啊。
“七哥是真的有事,他去乡下了....”秦肇真想和盘托出啊。
可是他知道不妥。
乡下那事,瞒了二十几年,就算是姜舒好,他也不能说。
要说,也是七哥自己亲口跟姜舒好说。
“哦,是吗?”姜舒好依旧淡淡的。
“真的,小嫂子,接到你电话时,我们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一百里路了,我们根本及时赶不回来,是七哥,拜托二哥救你,你知道的,七哥跟二哥不对付,可他为了你去求他...一百多里路,按正常时速,我们至少要四十分钟能赶回来,是七哥亲自驾驶,我们愣是二十分钟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