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一早,徐宏林和李叔赶了两驴车收拾好的牲口,候在何府的门口……
“两只鸡,两只鹅,两只鸭,两只羊,两只猪,还有半扇大黄牛。桃花,哎吆,我的小徒弟,好徒弟。天太冷了,两位叔叔进家里来喝口热茶,进来,来呀!”何晨光拉着桃花的胳膊、招呼着两位叔叔。
“师傅,我们不进去,身上都好脏,改日梳洗打扮的干干净净的,再来你府上喝茶,雪下的大,你快进去吧!我们还要赶到庄子上。走了。”几人赶着回去卖牛肉。
“桃花,桃花,叔叔……”何晨光小跑追着驴车。
何府内院
何老爷子老了,身子骨也老了,老了老了,还买了四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暖被窝。
几个小姐妹在何老爷的耳边叽叽呱呱的……
“小光,这一大车牲口真是你徒弟送的年礼。”何老爷的子嗣单薄,对每个孩子都很上心。
“爹,劲松学院收的女徒弟,我教她骑马和射箭,大名叫徐芳菲,是东边逃难来的。”何晨光拍了拍猪屁股。
“小光,爹实在想不到你还能有徒弟,平时只知道赚钱赚钱,整天就往钱眼里钻,什么时候领个媳妇回来,给爹生个大胖孙子抱抱呀!还有收的小徒弟带回让我和你哥给你看看,咋样。”
“爹,晓得了,只是徒弟。我去库房一趟,给我徒弟准备些回礼。你进房里去,外面冻的很。”何晨光溜了。
“臭东西,一说媳妇就溜,回房”两个丫鬟左右一个扶着老爷回屋。
几个丫鬟围在一起嘀嘀咕咕……
“回大爷,事情是这样似的,二爷在劲松书院收了一个徒弟,好像是农家子弟,今个一早拉了两车牲口来送年礼。后院几个姨娘就说二爷在外面和小姑娘拉拉扯扯,大爷在街上调戏人家小姑娘……”春雨不敢说了。
“何妈,把他们一个一个的给我绑起来送到庄子上去,这些年我爹对她们太放纵了。一个个无法无天。”何沐林大怒,乌烟瘴气的何府是时侯要清理一下了。
“老爷,要是不让呢?”何妈小声询问。
“给我爹带一句话,我明天想搬到二城陪母亲去。”
“晓得了,大爷,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