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走出县府,县府门外,县令,县丞等大小官吏恭敬的立于县府门口,身边被刘基的士兵看守着,一个个神色紧张,不敢出声议论。
这些人等在门口的目的不在乎就是想要看看刘基的态度,刘基虽然无奈,却也不好拂了他们的面子,当下沉声道:“在下奉家父之命前去剿灭山贼,我军到此处对百姓多有叨扰,还望诸位多多担待。另外县尉徐方谋逆已经伏诛,诸位请放心,各位都暂居原职,待刺史定夺之后再做决断!”
这个时候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也不管徐方到底是真谋逆还是假谋逆,因为只要他们的职位保住了,徐方死不死他们才不担心呢,当下毗陵县令出列道:“多谢公子!下官等一定尽职尽责,守土安民。”
刘基点了点头,“好,还请大家能够张榜安民,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闻言皆向刘基行礼告辞。
“毗陵县共计一万九千九百七十六户,七万四千三百二十口。府库中现有钱十二万,粮八万石,兵甲器械一万套。”负责审查毗陵县钱粮人口的属官上报道。
不愧为吴郡的钱粮所在,曲阿也才不过区区一万两千多户人家,这里竟然差不多两万户人家,这还是很久以前的统计。
“将城中钱粮半数充入军中所用,其余留在府库之中。”刘基很开心,心中期待着太史慈能够顺利拿下无锡,那时候自己就发了。
“诺。”
“定公,这城中兵马可整顿完毕?”刘基来到俘兵营地,原本的城门守军投降之后,他们就被集中了起来。
吕岱点了点头道:“大体已经整顿完毕。公子,岱自作主张,收编了降卒中精壮可靠的一部分组建了一支一千三百一十三人的别部,而其中岱以为年龄过大或是感觉不可靠的尽数剔除。”
“既然我已认命你为别部司马,定公只管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况且定公在这毗陵已久,对这军中大体熟悉,由你统管降卒我很放心,倘若交给别人,我恐怕时刻担心降卒反叛,夜不能寐。”刘基笑道。
“哦,对了,城中军队有马多少匹?”
吕岱答道:“城中马匹缴获仅有二十六匹。”
“这么少?”
“公子应该知道,自古大江以南便不盛产马匹,这其中马匹还都是从北方购买而来的呢。”
刘基心里十分难受,攻下了一座县城,才只有二十多匹马,看来自己必须尽快想个办法解决马匹的来源问题了。
“好吧。定公,你吩咐下去,那些被裁掉的降卒可以分发一些钱粮给他们,让他们回家好生生活去吧。”刘基暂时不去想马匹的问题,眼下还是得先立足江东再说。
吕岱道:“岱这就去办,公子真是仁义,前番大军进城,便下令不准士卒抢夺民物,如今又能够善待降卒,岱心中感谢万分。”
又在毗陵待了一日,刘基便带着自己的两千士兵加上吕岱新整编的一千士兵总计三千兵马赶往无锡县,只留了不到五百人留守城池。
等刘基赶到无锡县时,太史慈已经顺利占取了无锡。
刘基了解到,太史慈是通过达到无锡之后夜间爬上城墙,大开城门,夜间偷袭取得了无锡,损失不到百人,城中在夜间乱作一团,自然毫无战力,便都投降了。
刘基夸奖了太史慈几句,又下令厚葬死去的士卒,有了解了一下无锡县的具体情况。
没有想到,无锡县比毗陵县还要富有,人户竟达到了三万户,钱粮更是毗陵的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