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我们当时说好的,你的工作给了我,以后就由我代你去上班,你现在突然不声不响的把工作拿回去,你让我们一家以后怎么活?”
江宁立即冷了脸,她拿着菜刀的手在何清洲眼前一晃,上前一步,菜刀抵在何清洲脖子三厘米的地方,声音比揍何清洲那天还要冷。
“何清洲,我原以为你是个爱吃软饭的渣男,没想到你特么的连男人都不是。
你问我为什么拿回我的工作?因为那是我的工作,我想拿就拿回来了,还需要向你请示?你算哪根葱?
还有你们一家以后是死是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原本说好的三天之内还清欠我的一千块钱,现在老娘改变主意了。
现在立刻马上将欠我的一千块钱还回来,不然我每天像吃吃三顿饭一样按时揍你,让你家天天热气腾腾。”
何清洲被江宁抵在脖子上的菜刀吓软了腿,他惊恐的看着江宁,求饶道:
”江……江宁,有……有话好好说,你先把菜刀拿开好不好?”
第一次被人用菜刀抵着脖子,何清洲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
江宁:“……”怂货!
就这点儿出息还敢上门来找她要说法,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
“赶紧还钱!”江宁手下的菜刀又往前推了推。
跟这样的人渣多待一秒,江宁都觉得是对自己厨房未剁好肉馅的不尊重。
MD,好好的一天竟遇到这么个晦气玩意儿。
太特么扫兴了!
小命捏在江宁的手里,何清洲不敢不听话,颤颤巍巍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十元大钞递到了江宁面前。
“钱……给你钱,你能先把菜刀拿下去吗?”何清洲眼睛都不敢乱瞟,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将脖子送到菜刀上。
有些生锈的菜刀刀刃在太阳底下银光闪闪,就像专勾人性命的黑白无常一样,散发着阴冷的寒意。
江宁目测了一下那沓钱的厚度,与欠她的数目还有些差距,江宁一只手接过何清洲递到眼前的钱,抵在他脖子上的那把菜刀没有撤回,继续冷着声音道:
“这些钱可不够一千块钱。”
何清洲都要吓尿了,他带着颤音儿求饶。
“江宁,这是我能拿出的所有钱了,还是我今天去镇上找朋友借的,这里面是七百块钱你先拿着,剩下的我再想办法给你,你再宽限我两天好不好。”
江宁冷冷的拒绝道: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拿回我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就这么恶心人的玩意儿,她多见一次就是对自己眼睛的不尊重,她何必要委屈自己的眼睛。
何清洲都快要哭出来了,“可是江宁,我家里真的没有钱了。”
江宁不为所动,“没钱可以用东西抵,我记得你家还有一辆自行车吧,就拿自行车抵一百块,还有你那块手表就抵一百五十块,剩下的五十块,我待会去你家看看,看有什么东西能抵债。”
何清洲自知反对无效,答应将自行车抵债,不过那块手表不能给江宁抵债。
江宁看他态度坚定,便答应他明天拿钱来赎。
要跟着何清洲去何家推自行车的时候,何清洲拒绝了,他说他会自己将自行车送过来。
因为何母和何佳佳生病了,不能见人。
江宁直呼是遭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