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水仙回答道。“为什么？”

“那他在哪儿？” 她问道，因为她认为每个人都大约在同一时间离开餐厅。如果他们已经来了，他的父亲怎么还没来？

水仙愣了一下才回答道：“他说因为是新婚之夜，所以想给我们一些空间，他会在酒店过夜。”

“他不必仅仅因为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就这么做，”她反驳道。“别人可能会觉得我一进门就把公公赶了出去，这样的儿媳妇就被贴上了恶毒的标签！”

水仙听她这么说，握起拳头放在嘴边，假装咳嗽。他无法控制。她真的把这一切都在她的大脑里运转了。实在是难以预料。但同时也很有趣。

“老婆，你知道新婚之夜意味着什么吧？”

雷尔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老公，我觉得你对你的妻子确实是有什么误解。我是向雷尔，一辈子都被称为天才，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什么是婚礼吗？”晚上的意思是？”

水仙耸耸肩，道：“按照你的定义，如果你说新婚之夜就是我们并肩睡在床上，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还有什么？你想让我睡沙发吗？” 她反驳道，让他睁大了眼睛。“即使我们中的一个人必须坐沙发，那就是你。我不会放弃床！”

水仙眨了眨眼睛，“老婆，你以为新婚之夜就只有这些了？”

“当然不是，”她回答道。“新婚之夜，就是圆房的意思，是完成一段关系的意思，不过，如果你问我，我们已经完成了法律工作，这还不足以证明一段关系吗？”

他摇摇头，“不是，人们称之为纸上婚姻，两个人想通过婚姻从对方身上得到一些东西，无非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交易，你觉得我们是在做交易吗？”

雷尔眼睛微微眯起，“交易？我虽然看重金钱利益，但也不愿意把这种东西带进婚姻里。妍妍说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不能剥削别人就走开。”

听到她的话，水仙的心一紧。看？她喜欢戳他痛得要命的地方！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做了一次。当那个人剥削完他之后，他不就是那个不得不走开的人吗？他是那个失去一切的人，也是那个不得不走开的人。

雷尔还没说完，她继续说道，“妍妍说人们结婚时会发誓……‘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她说，一个不遵守诺言的人一文不值。一个连自己的诺言都不珍惜的人，这个人就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