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小心揭开抹胸下缘,衣角却被箭头压着,薄衣扯紧,拉拽不起。
陆扬紧皱眉头,握紧箭枝,一咬牙,快速的拔了出来。
“唔!”若嫣痛的身子打颤,斜飞的秀眉紧蹙,人却依旧昏迷不醒。
还好,看箭头染血,却不是那种带着倒刺的。
陆扬揭开抹胸,低头察看,只见衣下腰间,留着一个骇人的三角伤洞,周围伤口肿胀如坟,却像鱼肚一般光洁肥白,毫无沾染血迹,想必血水被衣服吸走了。
按照绫丝是不吸水的,但这红绫抹胸捻在指尖,却觉微微沉手,抹胸的下半截,色泽均变深,变暗,显然吸透了血水。
“伤的很重。”陆扬心道,如不早些救治,若嫣恐因伤口发炎不治而亡。
不知怎的,陆扬感到一阵后怕,脊背瞬间出了一层细汗。
幸好那抹胸红绫堵住了箭头,不然若嫣死定了。
陆扬轻摸若嫣光洁的额头,似乎发着高烧。
特种兵出身的陆扬对疗伤颇有见地……
他先用热水沾着白色纱布清理干净血迹……当他熟练的帮若嫣伤处裹上白色纱布,一切停当,才挺直脊背,轻松口气,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看着玉若嫣苍白娴静的面庞,陆扬轻轻叹息。
陆扬愣愣神,坐了一会儿,这才想起还有一个需要疗伤。
趴在床上的琦鸳已经睡熟,想必几天的奔波劳累再加上受了伤,能够支撑着来到保德已经毅力非凡。
琦鸳的臀瓣非常肥厚,两瓣臀肉结实丰隆,像两个大大的鸭梨安放在后,初见琦鸳时,她身上穿的是长衫男装,此时换上黑色劲装,稍微紧身的黑色劲装把个臀儿包裹的越发紧致诱人。
陆家使女中,臀胯极其丰润的,就果菜一人,而琦鸳的臀股比起果菜,更加的惹眼,偏偏她上身单薄,看不到明显隆起。
陆扬判断,琦鸳是属于飞机场,太平公主类的。
此时可不是意淫的时候,伤口一旦发炎,后果不堪设想。
古代没有好的医疗手段,抗生素类的药物也没有,好在穿越来的陆扬,备有云南白药退烧药以及干净的白色纱布。
陆扬眼神灼灼,站立在琦鸳的床边,观察她臀部的伤势。
要疗伤,要么把她的恽裤全部脱下,要么就从受伤的部位那里用剪刀剪开一个大洞,然后清理伤口,上药,裹绷带。
她伤在右臀,陆扬判断,琦鸳的臀甚肥厚,箭伤的话,应该入不了骨头。
想了想,还是柔和的唤醒她。
“琦鸳,琦鸳。”
唤了数声,琦鸳迷迷糊糊的睁开惺忪睡眼,有气无力的看了陆扬一眼,就闭上双目,弱弱道:“干甚?”
“我要帮你疗伤。”
“嗯,动手吧。”没心没肺的琦鸳闭着眼弱弱的说了一句,突然圆睁双目,大羞道:“不行不行,俄自己来。”
陆扬讪笑:“你自己来,你能看得见自己的伤口吗?”
额,琦鸳被噎,忽然想起了玉若嫣,转头望去:“俄姐姐好了吗?”
“伤口已经清理,上了药,轮到你了。”
琦鸳难得的羞涩,弱弱道:“要不,你找别人来帮我治。”
陆扬严肃道:“她们要是懂,我当然不会插手,保德又没有女大夫,所谓讳不忌医,你的伤口如不及时清理,得了破伤风,神仙也救不了你。”
“真的,你可别吓唬俄,俄不怕死。”琦鸳嘴硬道。
“不怕死也不能轻言生死,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谁不想多活几天,有的人为什么想做神仙,就是不想死!”
陆扬吓唬道:“何况你正是如花年纪,没过过几天好日子,没尝过情爱的滋味,就轻易嗝屁着凉了,多亏的慌啊。”
琦鸳歪歪头眨着大眼:“说的也对。”
忽而又羞恼道:“你怎么的知道俄没尝过情爱的滋味,追俄的人多了,俄都看不上他们。”
“你眼光还挺高,想找个啥样的啊!”
陆扬手持剪刀,弯下腰,说道:“我现在把你的衣服剪个洞,看看你的伤口。”
琦鸳知道免不了,不由大羞,脑袋向鸵鸟一样埋着,羞不可抑道:“你,你剪的洞小些。”
陆扬轻笑,点头:“好,我尽量,不就是女人屁股吗,我又不是没见过。”
“不许说!”琦鸳羞恼已极,凶巴巴的握紧粉拳,随即讥诮道:“你家里美人那么多,你当然见过,恐怕是天天做新郎吧。”
陆扬呵呵笑,也不反驳,他小心翼翼的拽起琦鸳臀瓣那处伤口的裤褶,然后用剪刀一点点的剪开。
琦鸳的娇躯明显在颤抖,紧紧的握着拳头,脸孔红如猴屁股,紧张的出了细汗。
“放松!我又不会对你怎样。”陆扬嘴上不忘口花花的调侃。
“你,你坏死了,不许胡思乱想,眼睛不许乱看。”琦鸳羞的快哭出来了。
“废话,眼睛不看我怎么知道你哪里受了伤!”
陆扬笑着,调侃着,才能把自己的目光努力集中在伤口部位,而不是琦鸳鸭梨的臀丘和诱人的臀股沟壑。
围绕着琦鸳屁股伤口的部位,陆扬用剪刀剪了一个圆形的破洞,琦鸳本来雪白的肌肤,已经完全被鲜血浸染,伤口看得出也是箭伤,不过没有箭头,应该是拔出来了。
不过因为受伤时间长,伤口有愈合的迹象,但琦鸳在陆府门前摔了一跤,又导致伤口崩裂,流了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