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瓦知道笙哥在气头上,低垂着头不敢说话,更不敢辩解。
景宴笙却倏地松开了掐着安玉脖子的手,漆黑的瞳孔不见半分波澜。
在安玉大口呼吸时,冷漠开口,“我怎么舍得就这么杀了你,我要你——生不如死。”
起身,拽住她的胳膊将她粗暴的拽起,不等她站稳就拽着她进了电梯。
那瓦连忙走楼梯跟上。
安玉蜷缩在电梯的角落,捂着脖子小声咳嗽着,他刚刚掐的太用力,所以她现在的喉咙又痒又疼。
“闭嘴。”
语气冷漠,景宴笙依旧面无表情,拽着她手腕的手却渐渐用力。
安玉顿时吓得捂住了嘴,眼泪簌簌掉也不敢出声。
而塞信的秘书,等人都离开了才颤颤巍巍的从墙角出来进了办公室。
在看到地上的血人时,顿时吓得瘫软在地,“少,少爷?”
哆嗦着手指伸到他鼻子前,见他还有微弱的呼吸才松了口气,拿出手机叫救护车。
等待期间,有心想擦拭他身上的血迹,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一时间手足无措。
塞信半晌才回了口气,咽下喉间的腥甜,颤声问,“安,安玉呢?”
秘书连忙道,“景夫人被景先生带走了。”
“带,带走了?”
景宴笙已经疯了,安玉被带走会不会出事?
塞信立时抑制不住喉间的腥甜,从嘴角溢了出来,登时吓得秘书心跳都停了一瞬。
没等他说什么,塞信就继续开口,“联系,联系老爷子,就说,说他的要求我,我都答应了,让他出手,帮,我保一个人,安玉,让她,离开,离开曼谷。”
他一边说着嘴里还一边溢出鲜血,简直吓得秘书三魂没了六魄。
登时也没管现在是什么时间,手忙脚乱的打了电话给老爷子的秘书,语气快速的交代了塞信的要求。
还说了今晚这里发生的事。
“啊………”
安玉被景宴笙摔进了车里,刚调整位置起身想坐好就因为头晕腿软跪在了脚垫上。
想起身时,却被随之而进的景宴笙扣住肩膀。
“给老子就这么跪着,反省。”
那瓦关好车门后,上了驾驶位就把挡板升起,随之发动车子。
安玉却猛的抓开他的手,一贯绵软甜美的嗓音现在却带着点沙哑。
重重的斥驳他,“反省?反省什么反省?景宴笙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景宴笙眉峰压了压,眼里酝酿着滔天骇意,“什么意思?”
安玉想起身坐下,但是腿软的站不起来,干脆跪坐在地上,“你是我的谁?又凭什么让我反省?你别忘了我是被你囚禁在这的!我就算真的跟塞信睡了又能怎么样?”
“更何况我们两个刚刚根本就没来的及发生什么关系你就来了,你在气什么?他做的事跟你做的事有什么区别吗?”
“景宴笙,对我来说没区别,都是被狗啃。”
安玉咬牙切齿的说完就恨恨的看着他,即使她现在心里害怕到心跳如擂鼓,浑身颤栗着发软,但是她依旧要把想说的话说完。
“被狗啃?”景宴笙压低了眉眼看向她,“原来在你觉得跟我在一起这么委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