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瞬,她的被子就被景宴笙掀落在地。
他身后跟着两个女人,两人手里都提着一个银白色的箱子。
安玉下意识坐起身子,可却扯到了臀部上的伤口,“嘶”了一声,蹙着眉看向那三人,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景宴笙看了她一眼就收回视线,淡漠道,“开始吧。”
开始?开始什么?
安玉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那两个女人就上前,动作麻利手脚迅速的将她身上的衣物褪了个干净,并且在她的某些位置敷上麻药。
偌大的空间被炽热的的灯光照的明亮,冰冷的铁环上裹着厚厚的红丝绒将安玉的双手双脚紧紧缠绕。
看清其中一个女人手上拿的东西后,安玉霎那间僵硬了一瞬,脸色煞白,眼中浮现出惊恐。
稍顿,当即颤栗着扭动身体瑟缩着想后退。
蓄满泪水的眼眸看向景宴笙,眼中浮现出哀求,“不要……景宴笙……不要………”
景宴笙只站在那,静静地注视着她,毫无波澜的眼中没有一丝情绪。
仿佛像一尊雕像一般就这样长久的缄默下去。
眼里倒映出的是她惊慌失措的面孔,因为极端的恐惧而产生的细细密密的汗珠。
满是泪水的双眸里眼泪不停的簌簌掉落,一串一串的。
因为害怕,湿透的睫毛也一颤一颤的,樱唇一张一合的不停的嗫嚅着求饶,可怜极了。
两个女人准备好一切准备工作,恭敬的看向景宴笙,等待他的最后指示。
安玉见此,意识到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登时睁大了双眼望向他,倏的开口求饶,“景宴笙,呜呜……求你了……别这么对我……呜……别……”
下一瞬,在景宴笙颔首示意的漠然态度下,她的求饶声戛然而止。
两个女人下手的动作极快,一个固定住安玉的身体,一个手里拿捏着一支极细的笔,笔尖的粉色露出,刺痛了安玉的双眼。
女人低下头,手中笔尖的那抹粉落在了她的小腹偏下。
安玉顿时打了个哆嗦,像是被扔在烈焰里烹饪,又像是扔在雪地里掩埋,
总之,笔尖在她的肌肤上重重的落下,虽说是在作画,但是笔尖刺痛皮肤的痛楚不是作假,哪怕已经敷了麻药。
因为笔尖刺在皮肤引起的那一下刺痛的哆嗦也止不住,不断涌出继而化身为间歇不断的痉挛。
笔尖先是在她的小腹部偏下的地方勾勒出正艳丽绽放的蔷薇花,随后又向下勾勒出花枝茎,换了一只笔继续勾勒出枝叶。
肌肤本就敏感,被笔尖这样刺痛更是让安玉疼痛难耐。
可偏偏又因为那处肌肤的特殊,又带着一丝丝狠虐后的刺激。
安玉的嘴里没忍住溢出一声娇媚勾人的呜咽。
受不了这样羞耻的自己,闭上双眼,随即贝齿紧紧咬紧下唇,连疼的啜泣声都堵在嗓子眼不肯溢出。
但因为笔尖落下肌肤时的疼痛,她的身子颤栗,眼睫簌簌颤动,整个人像一只已经支离破碎的蝴蝶。
不一会,女人停下作画的笔,仔细观察了片刻收起。
就这样,一朵完整的粉色蔷薇在笔下完成,那朵异常美丽的粉色蔷薇在女人的笔下诞生,犹如长在她身上一样,迤逦异常。
安玉的声音也从最开始疼的啜泣渐渐变成撕心裂肺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