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道,“景宴笙你想干什么?”
“干你。”
“景宴笙你离我远点!”
“唔唔——唔——唔唔———”
安玉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在她惊鄂的目光中将他准备的"礼物"为她戴上。
系上、
扣子。
立时,安玉便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用眼神惶惶的看着他。
景宴笙的指尖抚过她的脸颊,她的惶惶他都看在眼里。
眼神一暗,叹了一息,“你很不听话,也不乖。”
托起她的下巴,幽幽,“其实你不听话也无所谓,可你不该有胆子背叛我。”
他的脸离她咫尺之距,每说一个字吐出的热气都腾于她的脸颊,可她没办法回答他,咒骂更做不到。
明明眼里蕴含着让安玉胆怯不已的怒气,但他的指尖却轻挑在她的胴体上一路下滑。
钻进被子里,抚摸她腰际的那处独属于景家的纹身烙印,
“安玉,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唯一能依靠的,不管是喜怒哀乐都必须是因为我。”
抚摸纹身的手下滑,手心整个覆盖住那处蔷薇纹身。
在她不停哆嗦的身子中,继续道,“也是唯一能爱你疼你的人,懂了吗?”
眼睫颤动,双目迷离,雾气溢满,安玉的泪水顿时簌簌落下,整个人沉溺于无尽的虚空中难以解脱。
分泌出的唾液也兜不住的从嘴角溢出,滴落在枕下。
掀开她的被子,扫了一眼她无一丝瑕疵的身体。
起身去茶几处端起果盘,里面有她今天中午吃剩下的草莓,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