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是无论天与地,一块石头、一株小草,都像跟她是相连的活着般,而自己则成了它们其中的一分子,再不是两不相关了。
“没道理啊,这飞鹤劲固然是正宗玄法,也不该有这等神异的作用吧。”
赵若竹喃喃自语,俏脸上浮现一抹喜色,多半是神力御使的缘故,故发挥出了超凡的效果。
她却不明白,原是昨夜误打误撞下,偶然踏进了入定的境界,才有这样大的收获。
第三日·赵府
赵若竹皱着眉,立于堂前,望着身前赶来传讯的七儿的婆娘。
“七儿还未归家吗?他前日可是和芹儿说好要返家探亲的。”
那婆娘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风韵动人,此刻在堂下不安的踱着步。脸色一片惨然,一边叹着气,一边拘谨的捏着衣角,几分拘谨,几分不自然。
“唉,谁说不是呢?官人早就说好要带着吃食回来的,却连个人影也未见。”她眼圈通红,哭得梨花带雨。
“哎,陵小弟,你看那娘们长得多俊,几乎能掐出水来。”少杲瞅着那少妇,眼也不眨。
陵川怒道:“你在胡说什么呢?”哪有什么心情去搭理他。不过,眼角却在赵若竹的身上扫了一眼。
少杲瞥了他一眼,心领神会,压低嗓子道:“陵少爷,原是看上了大小姐那婆娘,怪不得茶饭不思的。”
“你……平白污人清白呢?”陵川脸一红,犹自分辩道。
少杲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眯着眼,贼笑道:“嘿,你小子,我还不懂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