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了?”顾母一脸见怪不怪的样子迎面走来,不过即使自己拥有着S级的信息素,也难免会受到影响。
现在这个点,顾父和顾权潇仍然还在公司里忙碌。
何然看到顾母走来,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恳切的说:“阿姨,能开门让我进去吗?”
顾母无奈的摇摇头,“权鸢从来不让别人在易感期时接近他,备用钥匙早被他扔了,我们也没有办法。”
“可是...他现在很难受,不能让他一个人待着啊,万一...”何然眼神里透露着慌张与不安,生怕顾权鸢出事。
“没事的,都好几次了,阿姨理解你的心情。大概明天下午,权鸢自己就会走出来。”
顾母说清楚顾权鸢的情况,让他别太担心,她知道何然现在无助的感受,毕竟自己当年也体会过。
顾权鸢第一次易感期时,除了顾父,全家人都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
他们亲眼看着顾权鸢着急忙慌地跑进了卧室,意识到是易感期时,紧急叫了医生,顾权鸢却把自己反锁在门里,喝声警告他们不要进来。
最后只能从门缝里递特效药进去,顾权鸢说自己没事了,他们才安下心。
一周后,医生检查他的信息素,才表示这些状况都是他的身体能够承受得了的正常现象。
“但是...”顾母变得有些忧心忡忡。
“怎么了吗?”何然问道。
“但是,这次易感期释放的信息素似乎有些异常。”顾母的视线与江默对上,江默也点头表示不对劲。
“江默,明天再请医生来检查一下吧。”顾母吩咐他。
接着又对何然说:“何然,今晚就先在客房睡一晚吧,等明天权鸢身体情况稳定下来,你再和他聊聊。”顾母温柔的劝说着未来的“儿媳”。
何然只能先答应下来,跟着江默去客房。
现在,顾权鸢的卧室里一片死寂,只有月亮的微光在守护着他。
顾权鸢早已晕了过去,从第一次易感期到现在,他都饱受着相同的折磨,不知道晕过多少次了,仿佛这个信息素在挣扎着寻找什么,而好几天一无所获后,才又安分下来回到顾权鸢体内。
后半夜,走廊漆黑一团,何然坐在客房里一直没有合眼。
随着莫须有的引力,来到了顾权鸢的门外,坐在门旁。
“对不起,我不应该总打你的。”
“对不起......”
他觉得自己打人不对,也觉得自己因为顾权鸢的包容而有恃无恐不对,他好像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但却找不到直达答案的通道。
4点、5点、6点,直到天空中有了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