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尝辄止,武直没有过多缠绵。
吴月娘开始跟潘金莲学着做早饭,两人娇笑着在说些什么。
武直也洗漱完了,开始练拳。
由于修炼玉女心经的缘故,他放弃了刚猛的外家拳法,更倾向于练内家拳。
形意,八卦,太极!
几套拳掌打下来,再跟着运功路线循环真气,吐纳一番,今天的早课就算完事。
毕竟,有玉女心经这种挂的存在,练拳也就是热热身而已。
还在吃饭,孙玉卿急匆匆的就找了进来。
“孙大人今日为何这么早,吃过早饭了吗?金莲快取副碗筷来。”
孙玉卿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吃不下。”
“孙大人可是一夜未眠?”吴月娘看着孙玉卿的熊猫眼问道。
“娘子倒是好眼力,孙某确实一夜没睡。”
开封府工作压力这么大?都失眠了?
武直疑惑道∶“大人何故失眠?”
“唉,此处都不是外人,本官就直说了。”孙玉卿长叹一声。
“只怕,本官命不久矣!”
“不是才刚来一天吗?跟谁结这么大仇?”武直都懵逼了,才来首都上一天班,怎么就要死要活的了。
“不是与人结仇,是耿大人把一件棘手的案子甩给了我。要我三天之内破案,我昨夜看了一夜卷宗,始终不得其法。”
“实在破不了案,不过就是受些责罚,何至于说命不久矣?”吴月娘也不解。
“你们有所不知,这件案子,牵扯到了官家。”孙玉卿一脸苦相。
“那您还是别跟我们说了,我们也听不懂啊。”吴月娘拒绝了孙玉卿的会话邀请。
孙玉卿愣住了,这女人这么精明的吗?
武直也没想到这一层,虽然昨天已经听江尧说的七七八八了。
等等,这个级别的案子,耿旭昆为什么要交给孙玉卿?他一个六品主簿,配吗?
这明显是在找人背锅啊!
但是,我跟孙玉卿一起来的京城,参不参与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武直笑道∶“月娘跟你开个玩笑,孙大人你接着说。”
“要不我还是别说了,免得拖累你们。”
武直握了握吴月娘的手,“说吧,孙大人。咱们现在,是在一条船上。”
吴月娘的担忧,不无道理。而且她是在维护自己,当然要握握手以资鼓励。
但也要让她明白,躲是躲不过去的。
孙玉卿叙述的,跟江尧昨天说的大差不差,没有太大出入。
不过,孙玉卿提到他昨天去审那个老道士的时候。老道士问了一句,和你一起来的人呢?
“当时我没在意,以为问的是一起审理的衙役。半夜在家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我越想越觉得他说的是你!”
孙玉卿身体前倾,激动的看着武直。
“孙大人,你是不是想太多啊?我一个在阳谷县的默默无闻的小角色,东京城里怎么可能有人认识我?”武直觉得孙玉卿就是想破案想魔怔了。
“不管是不是你,你快些吃完与我同去一遭,便知分晓。”
孙玉卿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验证心中猜想。万一那老道说的真是武直,那他孙玉卿的项上人头就还有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