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声音僵住了,他呆滞的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关切的望着赵呈徽:“那赵兄怎么成了她的……奴才?”
赵呈徽又沉默了。
王鹤的疑惑不解的目光又看向商容洲,企图能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商容洲面对着王鹤的目光,又瞧见赵呈徽脸颊旁一小块肌肉微乎其微的颤抖着,商容洲心下一软,莫名其妙的就给赵呈徽打圆场道:“害,他是开玩笑的,什么奴才不奴才的,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是吧小徽徽。”
赵呈徽瞳孔一颤,他抬眸,朝着身侧的商容洲望去,恰好与她的眼神碰上。
看着商容洲那张令人作恶的脸,赵呈徽突然在想自己是不是耳朵出现幻觉了,可刚才那些话,就像是一个个咒文符号在脑子里不停地画圈打转。
原以为她会趾高气昂的承认她就是自己的主人,却没想到她竟然会为自己说话。
赵呈徽眼眸一眯,暗道:她有病?
商容洲也盯着赵呈徽在看,他的眉眼深邃而清冷,阳光洒在他的眸子,却没有染出半分温暖,赵呈徽眼神直白而审视,让她不禁有点微微紧张,心跳也跟着不由自主的加速。
她反应过来,自己这么替赵呈徽说话已经崩了自己恶毒长公主的人设。
一时间,商容洲突然有点恼怒。
妈的。
后悔了。
不过也不算什么大事,她照样能找补回来恶毒长公主的场子。
明明对视很短,空气中却仿佛有一股尴尬在交织,商容洲微微眨眼,撇开视线,不再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