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兄弟喂食曼娜的时候,她好奇的研究了那个手骨一会,却非常惊喜的发现它居然可以听懂自己说什么。
如此一来桑莎罗更来兴趣了,可惜的是在她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此时胃里的一天没有吃东西的饥饿感猛的窜了上来。
桑莎罗捂着抽搐的胃口有些不悦,但也只得先把手骨交给菲德斯和巴卡看着,她站起身下去准备找点吃的。
好运气的居然还真的让她在一楼冰箱里发现了一块三明治,她直接端走盘子坐在餐桌前准备在这里吃完再上去。
快吃完了,厨房里的叮叮的滴水声才让桑莎罗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眉头微皱放下嘴里的三明治看向两人房间的方向。
因为太安静了,平常这个时候他们不应该魂牵梦绕的一起吸大麻的吗?
桑莎罗站起身慢慢一步步的朝着他们的房间走去,血红的夕阳光打在走廊中,恰好和门缝底渗出的一滩血液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女孩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她抬手拧着把手,门一下子就被轻松的推开了,居然没有锁。
看到画面的一瞬间,桑莎罗感觉刚吃的饭都快吐了出来,男人大字仰躺在床头,肚子上一层层肥肉被割开翻了出来,似乎在有人里面寻找什么东西一样。
潺潺的血液顺着肉层的间隙咕嘟嘟的涌出来,看样子并没有死太久,应该是桑莎罗回来前一点时间,菈斐朵也不知道去哪了,或许,很有可能就是她做的。
空气中弥漫着脂肪的肥油味和刺鼻的血腥味混合交杂着,桑莎罗惨白着脸没忍住直接转头直接冲到了卫生间。
“呕...”
对着马桶将刚刚吃下的三明治全吐了出来,那呛人的油脂味似乎还萦绕在鼻尖,脑子里也止不住的反复播放刚刚的场景。
她趴在马桶上呕了十几分钟,手臂上的绷带被渐渐染红,直到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才打着颤扶墙站起身。
虽然她让菲德斯和巴卡去杀过人,但那都没有亲眼目睹过,现在,桑莎罗嘴里喘着大气,瞳孔紧缩,刚刚的画面还在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大脑。
桑莎罗摘下鼻梁上摇摇欲坠的眼镜,无力的倚着墙壁,其实魔物的嗅觉远比女孩要灵敏的多,它们在几公里以外就能知道房子里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没有及时通知桑莎罗,可能因为两只魔物一致认为毕竟一个死人而已,对它们强大的主人来说一点威胁都没有。
桑莎罗连通黑雾,在得知它们想法的一瞬间竟觉得无话可说,长舒一口气,缓了好一会的桑莎罗回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抬头看着镜子里和水潭一般幽深绿眸的女孩,高挑的鼻梁和苍白小巧的脸庞像猫一样慵懒,冰冷的水珠从面颊划过,恍若珍珠一般晶莹剔透。
精致又美丽如同一条青蛇,桑莎罗却有些恍惚。
好久不看到这张脸,桑莎罗都快忘了这是自己,隐藏在深处的自己,当时为了避免被那些老神父卖走而急中生智在眼镜上下意识成功的释放的混淆咒。
也是算是天赋异禀了吧...她自嘲着过去的不堪。
桑莎罗擦干脸上的水痕,重新戴上眼镜,又变成了那副十分普通无人在意的样子。
冷静下来的桑莎罗首先检查了珀法存放钱财的地方,打开楼梯角落中一楼天花板上盒子,里面装着厚厚的几层英镑,她不放心又清点了一遍。
还是10万...桑莎罗很快的将这些钱转移到了自己的卧室里,然后让菲德斯和巴卡把尸体运到外面随便一个什么地方埋了。
她之所以不让珀法进了魔物的肚子,因为太恶心了,要是吃掉,怕是以后自己都不想再摸他俩的脑袋了。
那间血淋淋的房间她直接用清理咒弄的一干二净,在清理的时候,桑莎罗又看见了那张照片,她不禁回想起了自己走的时候男人似乎很是不对劲。
珀法看样子在自己走的时候就准备好了...啧,菈斐朵那个蠢货最好按自己的计划走,要不然...
桑莎罗眉眼紧绷着,她讨厌意料之外的事情,实在不行,女孩脸上的镜片泛着冷光,自己亲手送她们下地狱。